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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總秘不是說，這兩位就是來混日子的嗎？怎么好像哪里不太對？

    “白小姐，您需要幫忙嗎？我什么都能干的！這些文件我都可以幫您分門別類，或者您——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，謝謝。”白青蘿頭都沒抬。

    馮秘書又道：“白小姐，我可以幫您整理好，您不覺得太雜亂無章了嗎？”

    “謝謝你，真的不需要。”

    馮秘書被“客氣”地請出辦公室，他整個人五迷三道、恍恍惚惚。

    上午十一點多，瞄一眼看文件看得眼都紅了的江助理，馮助理又一次站起來。

    敲門后進去道：“白小姐，午休時間到了，不然您出去休息休息，換換腦子？”

    白青蘿抬起頭，后頸骨節因為過于勞累，發出“卡巴卡巴”的細微聲響。

    馮助理立馬討好：“白小姐，看您都累成什么樣了，我給您安排一位按摩師，您去放松一下？那位的手藝非常好，平日里公司高層經常去……”

    白青蘿冷下臉，雙手交叉置于桌面，“馮助理，你都沒事兒干的嗎？”

    突如其來的質問讓馮助理大駭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您誤會——”

    “糖衣炮彈，無異于跗骨之蛆！”

    馮助理：啥？

    “在其位，謀其職，馮助理，現在到下班的時間了嗎？拿公司的薪資，去按摩？這就是你的職業素養？”

    白青蘿罵得很難聽，馮助理的臉騰地白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的白總，我只是想您輕松一點兒。”

    “我松了，全公司上下誰來緊，就靠白總一個人勒緊褲腰帶嗎？”

    明明白青蘿的聲音也不高，但就是讓人啞口無言、自慚形穢。

    “對不起白小姐，我錯了。”馮助理垂下頭，挺高一男人，萎縮得像一株失了水分的植株。

    “馮助理，最后一次。”

    聽出“讓他卷鋪蓋滾蛋”的畫外音，馮助理連連點頭。

    “把午飯打包過來，我就在辦公室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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