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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任為隴喝了兩口，問道：“你們怎么在這兒？義務勞動？”

    這是任為隴唯一能想出來的答案。

    眾人面面相覷，相視苦笑：“任老師，你太抬舉我們了，我們可比不上這里的實習生！”

    任為隴：竟然連實習生都不是？他們回國這段日子是不是混得太差了？

    想起來，他們的老師也湊不差，怎么會這樣？

    就在任為隴托起下巴，想著國內大環境是不是就是這樣的時候。

    其中一個跟他還算熟悉的男生說：“任老師，您是不知道，聽說朝綺的老板就是曾經霓裳春季秀的策劃者，我是奔著她的名頭來的！”

    提起霓裳的那場秀展，任為隴自己也是福氣的。

    但他并不覺得自己的設計比那位差。

    等等，他們說，那位策劃師在朝綺？還是朝綺的老板？

    難道是——

    朝綺還有另外一位控股人？

    至于白青蘿，任為隴拿腳丫子想，也絕對不可能是她。

    “你瞎說什么，都說了傳言是假的，我在霓裳的親戚跟我說，那位早就出國了，不在國內，根本不可能是朝綺的老板！”

    男生被辟謠，臉紅了起來，犟道：“我都說了是聽說。”

    任為隴：敢情都是傳言啊。

    “那你說，你們為什么來這兒？”

    女孩子長著一張圓圓臉，笑起來眼睛瞇成月牙，“當然是因為他們給得多呀。”

    眾人也都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。

    任為隴：……

    浪費他的感情。

    他坐下來，忽然，人群里傳出驚叫聲：“任老師，你手里怎么還拿著掃把呢，難道你也——”

    任為隴：……

    尷尬之際，他清了清嗓子，“你們可都是設計師，來干這些，就不覺得大材小用嗎？”

    “任老師，不是我們不像坐在辦公室里，畫圖紙搞設計，而是我們根本夠不上朝綺的標準！”

    “標準？”任為隴皺眉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難道您不知道嗎？”

    緊跟著，他們把招聘要求亮了出來。

    任為隴掃了一眼，本科以上學歷，一年以上品牌服裝設計相關工作經驗，具備較強的市場敏銳度與分析創新轉化能力……

    招聘要求也不高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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