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血煞魔君初揚名-《諸天:從射雕開始無敵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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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顯然高看王語嫣了,丐幫“降龍二十八掌”本來只是武學中的一路高明掌法,既非至剛,亦非至柔,可以說兩頭不靠,她都認不全!
“降龍十八掌”則是經過原軌跡中喬峰、虛竹化繁為簡、取精用宏后,方才成了至剛至堅之掌法。
而顧朝辭又修煉到了剛極生柔的高妙造詣,只是如今限于年歲,內力精純度還差一些,未曾達到至剛生出至柔的妙用。
也只有到了那一刻,降龍十八掌才算是到了真正的巔峰。
但應付包不同這種二流人物,降龍掌自也無需多大成就了。他現今雖看似坐著未動,卻心到力至,以降龍掌的運勁法門,真氣外放,在身前布了一道有質無形的氣墻。
王語嫣只不過對天下一些武學招式頗為精通,對這無影無蹤的內力,又懂個什么?
顧朝辭眼見幾女都是一臉驚色,便知自己媚眼拋給瞎子看了,也沒了耍逗心思,微一運氣。
包不同本是被一股柔韌之極的力道包裹,雖說進退不得,被人像看耍猴一樣,心理上雖說羞愧,但身體上還未有不適之感。
這時突覺一股剛力涌來,便覺一腔子熱血直沖喉頭,心知不妙,明知不敵,也急運內力抵擋,但他被顧朝辭這無儔內勁一撞,身子滾燙,如墜火窟,腳下也是一晃,面皮漲的如同潑了豬血。
顧朝辭哈哈一笑:“包不同,你仗著自己武功頗有幾分武力,在江南武林稱王稱霸。張著一張臭嘴就敢毫無顧忌,貶斥別人,還自以為是所謂名士風范。
呵呵,你這包三先生,在我看來就是狗屁不是,今日給你一個教訓!
且讓你知曉,我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臉,手段究竟如何!”
包不同早先一進門,便說顧朝辭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“小白臉”,他當時忍了。可這會其又來動手,那顧朝辭自然不能慣他了!
阿朱明知自家包三哥吃了虧,也不由抿嘴輕笑道:“姑娘,這位公子心眼還真是小呢!”
霎時間,包不同被顧朝辭勁力再次一撞,臉色頓時由紅變青、又由青變紫。
三女本以為他只是讓包不同吃個教訓,還沒太過擔憂,這時卻也瞧出不對,不由齊聲叫道:“公子,手下留情”!
但她們都知顧朝辭武功太高,空自著急卻也不敢上前相助。
包不同面色紫中漲紅,顧朝辭睨了他一眼,心知自己再加力一撞,這家伙非死即傷,尋思:“這家伙殺不殺的,都屬其次,我要拿王語嫣與段譽談價碼,若直接傷了他,這小妞恐怕會犯倔,反而引起波折,不太劃算!”
想著勁力驟減,向著王語嫣幽幽一嘆道:“姑娘,你是要我放了他嘍?”
王語嫣臻首輕點,柔聲道:“你的武功真的好高,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神化無跡之境了,縱然你跟我表哥有什么過節,又何必跟我們幾個人,過不去呢?”
顧朝辭忽的勁力一縮一放,包不同只覺身子忽然一輕,腳下離地,驀地一陣天旋地轉,已然騰空飛出一丈開外,不能自主,“撲通”一聲坐倒在地,臉上仿佛開了染料鋪一般,一陣紅一陣白一陣紫。
他剛才向顧朝辭扔人,顧朝辭也來了一出如法炮制,只不過手段比他更加高明,當然在別人眼里,那就是恐怖了!
亦或者說,這簡直就是神跡!
樓上的武林中人,再是見多識廣,又何時見過,隔著三尺就將人給震飛的?一時間駭然色變。
再瞧顧朝辭,他根本像沒事人一般,意態閑適,適才包不同雙掌齊出的兇險場面,好像從未發生似的。都在尋思江南武林何時有這號人物?
包不同徹底傻了,他知道憑自己這點能耐,實在不堪別人一擊,想要探人家的底,固然是一樁妄想,一個不好,自己這條性命還得賠上。
按道理,好漢不吃眼前虧,三十六計走為上策,但此時卻不能走,也走不了。
顧朝辭看向王語嫣,不禁笑道:“人我放了,但你得跟我走嘍!”
三女神色陡變,同時站起,阿朱更是失聲叫道:“這位公子,我等雖不知你名號,但你身具如此超凡絕俗之武功,竟在光天化日之下,強搶民女?這豈是你所當為?”
顧朝辭擺手笑道:“你是阿朱吧,她是阿碧吧,你話說的恁的難聽,怎么就強搶民女了?
你們看樣子,都是慕容復的婢女,我還不屑對你們做出什么事,盡可放心!”
三女面面相顧,一臉驚容,她們萬萬想不到,這狂人竟然連她們的名字都知道?看來是慕容家大敵了!
顧朝辭笑容不改,從她臉上掠過,定在王語嫣臉上,幽幽說道:“你姓王?是曼陀山莊的大小姐,閨名是叫語嫣吧?”
王語嫣一愣,沖口而出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蓋因北宋末年,女子閨名豈能讓外人知曉?她如何能不驚訝?
顧朝辭笑道:“瞧你長得如此美絕人寰,再稱呼慕容復為表哥,我還能不知道?”
王語嫣啐了一口道:“什么美絕人寰,你盡胡說!”
顧朝辭瞅著王語嫣嘆聲道:“莊子有云:肌膚若冰雪,綽約若處子,不食五谷,吸風飲露。拿來形容你,當真貼切不過。
也只有見了你,方知洛神賦,能夠名傳天下,也絕非曹植出于臆想所做啊!”
他這一夸,無論何人都是深有同感。均想:“年少慕艾,這位公子英俊勃然,又武功絕世,這姑娘更好似仙女下凡一般,兩人皆是人中龍鳳,當真般配之至!”
但見顧朝辭面容卻是一變,霎時間冰冷如霜,冷然道:“你既是曼陀山莊的大小姐,那李青蘿,也就是王夫人,就是你娘吧?”
王語嫣被他夸的俏臉通紅,一聽這話,頓時叫道:“是又怎么樣呢?這也不關你的事!”
顧朝辭心道:“小姑娘,顧某雖無傷你之心,但今日可要得罪了,還望勿怪!”
王語嫣正自作惱,忽見顧朝辭目光柔和起來,不禁一呆,但這股柔光也只一瞬,別人自無發覺,見他又幽幽嘆了口氣道:“姑娘,其實我與慕容復本身沒仇,可與你王家那是仇深似海哪!”。
王語嫣聽得一驚,秀眉微皺,還不及細加詢問,顧朝辭又朝四方一拱手道:“諸位請了,顧某想說一事,請各位評評理。
這三年前,顧某修煉神功大法之時,一時不慎,走火入魔,當時身受重傷,動彈不得。若非遇到一獵戶,顧某不是喂了深山虎豹,也得活活餓死!
他對我喂飯喂水足足三天,顧某才恢復行動能力,方才神功大成,有了今天這份能為,大伙說說,這一飯之恩,顧某該不該報?”
眾人不禁一齊點頭,包不同更是大聲應道:“恩仇必報,乃是為人之本。男子漢大丈夫,更應該滴水之恩,涌泉相報!”
顧朝辭微一點頭:“你能說出這話,還不算無可救藥!”
又大喝一聲:“小二,拿大碗來!”
小二忙取過三只大碗,放在桌上。
顧朝辭道:“滿滿斟上三碗。”
小二依言斟了。這滿滿的三大碗酒一斟,眾人一見都有些咂舌,他們喝酒都是小杯淺飲,哪里見過這般大碗飲酒。
顧朝辭端起一碗酒來,咕嘟咕嘟地便喝了下去,這才說道:“我養好傷勢,又繼續練功,武功一成,這才出山去上門報恩!
不曾想,我那恩人一家三口,原來在兩年前就已然亡故!”
“啊!”
“這……”
有人不禁吸了一口涼氣,一家亡故……
顧朝辭又喝了一碗酒,接著道:“顧某聽聞全家亡故之事,自是知道事有蹊蹺!
一番查探后,才知道我那恩人,竟然是被曼陀山莊的王夫人,刺瞎了雙眼,又給活埋在了花園里!”
這一大碗便是半斤,顧朝辭猛然一斤烈酒下肚,換了常人,自然得頭暈目眩不可,可他本就酒量過人,內功深厚,也只是臉色有些發紅罷了,而今他又以內力逼出淚水。
眾人見他武功絕強,喝酒又如此爽氣,而今更是淚流不止,自非信口胡謅之人了,對此事已然信了七八份。
阿朱阿碧更是素知舅夫人行事,的確不講情理之極,聽了這話不由得目瞪口呆,全然傻了,心中所想到的,只是“完了完了”,阿碧更是不知不覺之間,順口說了出來:“完了完了……!”
顧朝辭伸袖一抹淚水,哼了一聲道:“完了?的確完了!
最可笑的是,我那恩人跟這位王夫人,根本無怨無仇,只因他姓段,撞在這位夫人手里,便死的如是之慘!
他家里尚有老母與一個六歲兒子,恩人失蹤一年后,老母心傷兒子,一病不起,一命嗚呼。這兒子為了養活自己,只能獨自在山里討食吃,真是麻繩專揀細處斷,這孩子好巧不巧,竟喪生狼口!
也怪顧某練功之時,身上沒帶什么銀錢,未曾報答于他!
你們說,我之恩人已死,也無親朋好友為他報仇!
那顧某該不該為其報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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