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盛修文?” 應孟千疑惑出聲。 “原來你跟他是一伙兒的?” 他一錘定音,將楮墨與盛修文劃分到了同一個陣營。 楮墨沒有說話。 他的個子是全場最小的,但散發出來的氣場,卻讓人無法忽視。 薛緋煙悄悄的瞄了一眼那一邊。 一眼便認出來,中間那個,穿著棕褐色錦緞萬福衣,帶著銀色面具,鹿皮手套的小老頭,就是楮墨無疑。 盛修文站在了楮墨的左手邊,站在楮墨右手邊的那個男人,薛緋煙不認得。 可他周圍那一圈穿著統一服裝,手拿鐵棍的護衛,薛緋煙倒是知道。 那是應家的鐵棍隊。 所以,那邊那個年輕男子,是應家少爺? “什么一伙兒不一伙兒的?枉應大少爺你飽讀詩書,怎么用詞如此粗鄙?登不得大雅之堂?” 應孟千呸了一聲。 “騙了本少爺這么多錢,還在這里裝無辜?盛修文,你背地里干著這些勾當,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這些事,全都兜到你們家老爺子面前?” 盛家不比應家,盛家子嗣眾多,可家主的位置,只有一個。 眼下看來,盛修文極有可能接替盛懷山的位置,成為盛家的下一任家主。 可盛家后宅里的那些女人,沒一個是省油的燈。 有兒子的人,也不只有盛家正房夫人一個。 財寶迷人眼,誰會嫌棄自己錢多花不完? 應孟千原以為,聽到這句話,盛修文會收斂一些。 沒想到他半分退怯都沒有。 只是收起了手中的折扇,搖頭晃腦,優哉游哉的笑道:“應兄,淡定,不過是幾萬輛銀子而已,你可是堂堂應家長房嫡出的大少爺,總不能連這么幾萬兩銀子,都無權支配吧?” 不愧是從小到大的死對頭。 盛修文和應孟千一開口,都能直擊對方命脈。 應孟千被他噎的如鯁在喉。 他家老爹愛財如命,這五萬兩銀子,還是撥給他去雍城鋪場子用的,他私自挪用,僅僅一個晚上便輸的一干二凈,兜比臉還干凈。 他爹知道,非得剝了他一層皮不可。 “我呸,你少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,既然你們是一伙兒的,那今天,銀子若是不還給我,你們誰都別想走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