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那現(xiàn)在呢?事情解決了嗎?” “當(dāng)然沒有。” 偷盜考題,那是重罪。 若是罪名坐實,便會被終身取消科考資格。 “哪有這么快?” 薛緋煙將東西往薛錦元手里一塞。 “你先幫我將這些放到小墨住的屋子里頭,我回家拿些東西,隨后就來。” 還不等薛錦元回答,薛緋煙匆匆忙忙的便上了牛車,催促趕牛車的人快些走,盡量用最快的速度,回六冒胡同。 西關(guān)書院,山長室。 牟山長威嚴的坐在首座,面色不大好。 書院里頭,幾名德高望重的夫子,更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楮墨。 楮墨則靜靜的站在屋子里頭,淡漠的眉眼,淺色的眸子,將他整個人襯托的愈發(fā)清冷疏離。 “你說說你,你怎么能做這么糊涂的事情呢?” “是啊,楮墨,你可是我們書院,這么多年以來,遇到的最好的苗子,我們書院所有的夫子,包括山長都對你寄予厚望,你怎么能做這種不齒的事情,讓我們對你失望透頂呢?” “我沒有偷題。” 從頭到尾,他只說了這么一句話。 “你說你沒有偷題,那這些是什么?” 與楮墨住在同一間廂房里的陶營,拍了拍桌上那一篇文章。 楮墨看都沒看那文章一眼,“沒經(jīng)過我的允許,擅自動我的東西,我會報官,告你偷盜我的私人財物,請你不要慌亂,靜靜的等候衙門傳召。” “你……” 陶營最討厭楮墨那一副將全天下的人和事都不放在眼里,萬分高貴的模樣。 好像,就因為他是天才,就有多了不起似的。 整天只會板著一張臉,連話都不會多說一句,他不就是仗著山長和夫子們喜歡他嗎?至于整天拽的跟什么事的,把眼睛放在頭頂上嗎? “你少污蔑我,我們住在同一間屋子,你們家什么條件,我還能不知道?你個窮賣包子的,你有什么東西值得我去偷?” 陶營一臉不屑。 “你說你沒偷考題,那你倒是拿出證據(jù)來啊!” “縣試已經(jīng)考過了?” “你莫不是在做夢?還有六天才縣試,你忘了?” 陶營一臉看白癡似的看了一眼楮墨。 “既然沒有考試,那你為何口口聲聲說這是考題?” 這話一出,屋子里所有夫子的臉色都變了。 “是啊,陶營,我們這些做夫子的,都不知道今年的考題究竟是什么,你又為何這般篤定?” 陶營急了。 “夫子,他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,我親眼看見有人給他塞錢了,若這個并非考題,那人為何會花重金,從他這里買這一篇文章?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