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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是對于李維來說，他只關心水銀人究竟是誰殺的。

    李維繼續去調查由黃金王建立的灰芮公司，并且他再次進行對聯邦調查局的追蹤與調查。自從上次他毀了扭約的調查局總部之后，聯邦調查局就并沒有出現在他面前過，甚至沒有對他進行追捕。就彷佛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一樣。

    而鼠人選擇了與李維完全不同的方向，他直接約出來了疫苗博士，并當面質問。

    正如李維所想的那樣，鼠人、黃金王和疫苗博士他們三人有著過命的交情，那是曾經一起搞毀扭約一個名叫3Q幫的恐怖主義幫派時建立起來的友誼。

    其他所有超級英雄都或多或少有一點特殊的能力，就比如水銀人控制液態金屬，鼠人自身能夠親近老鼠之類的能力。而疫苗博士，卻是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，一個醫藥生物領域的中年科學家。

    這一次疫苗博士艱難的抽出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來會面鼠人，現在的見面，疫苗博士沒有沒有蒙面，鼠人卻依舊戴著老鼠頭套。

    “難得只有我們兩人單獨聊聊，最近生活過的怎么樣？”疫苗博士的真面容是個發際線后移到快要地中海的男人，他推了推眼鏡，點燃一根香煙，吞云吐霧。

    “并不怎么好?！笔笕嘶氐?。

    “也是，世界末日要來了，這種環境下誰又能真正的開心過自己的日子，就像那些游行的人一樣，他們以為只要自己的矛頭對準了高層，讓高層妥協了，就不會核戰爭，這日子就還過的下去?！币呙绮┦可焓忠恢复皯?，樓下的人群在游行，并且大量彷佛是嗑嗨的人砸碎并燒毀沿途的汽車。

    兩人都沒有感到驚訝，這樣的事情見得多了，之前他們是超級英雄的似乎還會去阻止，可是現在，一張《禁止蒙面法桉》的頒布，他們都成為了罪犯。

    見得多了，也就習慣了，麻木了。

    “看你的樣子，你還在進行超級英雄活動嗎？”疫苗博士吐出一口煙圈，眼神放在窗戶旁，看著天空，帶著憐憫。

    鼠人沒有回話，他那老鼠頭套彷佛是滑稽可笑的玩偶一般。

    “摘下頭套，找一份正經的工作吧。超級英雄已經成為過去式了。高層需要我們維持秩序的時候，我們才是超級英雄，當他們不需要我們的時候，那我們就是罪犯，就是不受管制的暴徒。”疫苗博士狠狠地掐滅煙頭，不間斷的再次點燃一根香煙，說，

    “除非你決定給高層辦事，變成他們的走狗，接受他們的招安，就像是水銀人和正義使者那樣?！?

    “水銀人死了?！笔笕嘶卦挼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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