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嘶……” 偉大的始皇帝撮著牙花子,倒吸一口冷氣。 既然選擇了隱瞞了身份,自己撒的謊,跪著也要走完。 “只有腦殘,才會和白癡一起玩!”夏昊繼續(xù)火上澆油。 始皇帝頓時(shí)面如鍋底,干脆不做聲,低頭大口啃著肥美的羊腿。 “這小祖宗……真是無知無畏啊!這是當(dāng)面狂罵主子啊!” 趙高聽得膽戰(zhàn)心驚,身形一晃,差點(diǎn)一個(gè)趔趄。 “爹,這是你的仆人嗎?怎么像個(gè)太監(jiān)似的。 陰森森的,我不喜歡。 讓他出去,咱父子說說話!” “噗……” 始皇帝面容直抽搐,斜蔑趙高一樣,“你先出去吧!”隨即陰惻惻提醒道,“如果你敢說不該說的……” “奴才省的!”趙高誠惶誠恐。 神識之間,背對二人的趙高,面容陰鷙,冰冷的雙眼透著毒蛇吐信的光澤。 “爹,你是做啥的,好像本事很大的樣子?!居然能把我送進(jìn)二世祖集中營?” “你爹……呃,你爹做的都是大事,你不必知曉。” “這,怎行?爹百年之后,偌大的家業(yè),還不得由我繼承?” “噗……” 一口湯食噴出。嬴政一臉黑線,脫下鞋子就要作勢向夏昊抽去,“你個(gè)逆子,居然要咒老子死?” …… “你個(gè)逆子,原本精鹽,你已獻(xiàn)給了你老子,怎么又拿出來與胡亥做賭注?” 嬴政裝出生氣的樣子,卻又十分享受這種尋常百姓家的父子情,沒有疏離感,交流起來橫行無忌。 在嬴政眼中,這精鹽屬于誰都不重要。 反正最終都是他的,連大秦都是他的,只是心中極度抑郁。 “我看爹日理萬機(jī),世面上根本看不到,定是把這神物雪藏了,我這只是借用一下!” “你不覺得,和胡亥比御射,毫無勝算嗎?我看,你才是有腦疾。”嬴政戲虐道。 “爹,三日后的大比,你一定要抽出時(shí)間,來親自見識孩兒的神技。 因?yàn)椋钟锌鐣r(shí)代的天物,將橫空出世!” “什么天物?能超越精鹽嗎?”嬴政驚愕道。 今日博士宮的各種信息反饋,才讓這位偉大的始皇帝認(rèn)識到,精鹽確系普惠蒼生之物。 只因皇宮的鹽,也僅僅只是稍遜于精鹽而已,而天下十之八九百姓都是食用的黑褐色含毒、含雜質(zhì)的粗鹽。 當(dāng)李斯提議,在始皇帝東巡之時(shí),可將此物恩澤于一方…… 這,才開始重視起來。 “比武期間所展示的天物,乃橫推大草原的國之重器。” “爹,有了此物,咱們造反吧!” 轟隆隆。 石破天驚,晴天霹靂。 “反正大秦要亡了,造反成功,你當(dāng)皇帝,我當(dāng)太子。” “噗……” 秦始皇喉嚨一甜,差點(diǎn)噴出一口老血。 “祖,始也;龍,人君像。謂始皇也。 秦始皇帝人稱祖龍,天下歸一,止戈于世間。 他的功績超出三皇五帝,你個(gè)黃口小兒怎的認(rèn)為大秦要亡?” …… “爹,關(guān)于始皇帝,我們要辯證的眼光看,可以分成正、反兩面來說。” “那就先說好的!”嬴政饒有興趣道。 盡管每日都在阿諛奉承、歌功頌德中度過,但,兒子的評價(jià),還未聽過。 “我不露一手,爹就不知道,你的麒麟兒有多么厲害!” 夏昊起身,氣勢一遍,渾身彌漫著氣吞萬里如虎的鋒銳之氣。 “始皇帝堪稱千古一帝,震鑠古今。 前無古人、后無來者。 如果春秋戰(zhàn)國近千年的沉淀,用曲線表現(xiàn)的話,一直是平滑的上升趨勢。 而嬴政時(shí)代如同橫空出世,垂直的拉升。” 夏昊邊說,便用手勢比劃著陡然飛翔的姿勢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