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夏盈盈也是覺得奇怪,自己剛才沒有用什么力氣啊,怎么一下子就把姜巖柏就推到了,不過眼前這個頤指氣使的女子到底是誰啊? “巖柏哥,你怎么樣了?”那女孩子臉上帶著焦慮。 “我沒事,剛才是我自己沒有站好。”姜巖柏看著面前夏盈盈。 夏盈盈低頭看著自己的手,又抬頭看著他,上前想扶著他:“對不起,我剛才不是故意的。” 那女子看著她竟然這樣無視自己,有些生氣,上前就要推她一下:“你不許碰我?guī)r柏哥。” 夏盈盈皺了一下眉頭,只是輕輕抬手抵擋了一下,那女孩尖叫了一聲,竟然跌倒在地上。 “你竟然把我推到,你剛才推到巖柏哥,現(xiàn)在又推我。”那女孩大大的眼睛蓄滿了淚水,小臉十分委屈。 “我可沒有推你,明明是你推我的。”夏盈盈扶著姜巖柏,讓他坐在輪椅上。 姜巖柏看著地上哭泣的女孩搖頭:“佳慧不要鬧了啊,你剛從國外回來就胡鬧,這是你小嬸子。” “哼,這一定是我媽的主意吧,那天說找了一個大師給你算命,說你需要一個新娘沖喜,我找她去。”姜佳慧起身朝著別墅里跑。 姜巖柏搖了搖頭低聲道:“這是嫂子收養(yǎng)的女孩子,一直在國外讀音樂學(xué)院,可能放假了才趕過來的。” “她好像喜歡你。”夏盈盈看著前面奔跑的女孩子。 姜巖柏扭頭看著她:“你吃醋了啊,放心,我把她孩子看。” 夏盈盈推著姜巖柏進了屋子,就聽到姜佳慧尖利的聲音道:“媽,這都什么年代了,你還選什么沖喜,你讓外面人怎么看我們家啊。” “那可不是我的主意,分明是你小叔叔要娶得人家,再說了,人家盈盈怎么了,對你小叔叔很好。”姜老太太低聲道。 “你可得了吧,我剛才看到她還把巖柏推到了呢,這是大白天,晚上說不定怎么虐待他呢。”姜佳慧憋著說道。 夏盈盈實在聽不下去了,冷聲道:“佳慧小姐,空口無憑,我剛才是不故意的,你憑什么說我虐待他呢。” 其實這個女孩自從回來之后,一直在找自己麻煩,礙于她的身份,自己已經(jīng)不跟她計較了,還這樣不依不饒的就別怪她不客氣了。 “懶得跟你說話。”姜佳慧生氣的起身跑到二樓。 姜老太太看著她,聲音帶著歉意:“佳慧這孩子就是一根筋,她心眼不壞的,你不要生氣啊。”既然人家母親都站出來說話了,她也不好計較。 下午的時候,方念東過來接姜巖柏去醫(yī)院做一次全面的身體檢查,姜佳慧看到他之后,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,還說自己不想在國外的了,想回來念書。 夏盈盈其實也想檢查一下自己的力量,總覺得自己有什么變化,她記得榮盛商場里有一家拳擊館,不知道能不能測驗出自己力氣來呢。 剛走進商場里就看到夏芝蘭挽著一個男人,一邊說笑一邊走,她皺了一下眉頭,那男人好像自己也認識。 好像一個暴發(fā)戶的兒子,因為動遷自己家里有幾畝地掙了幾百萬,然后又跑到城里做了豆?jié){生意,好像現(xiàn)在是一個食品廠的廠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