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沒丟什么,就是我餓的幾個兄弟都被打暈了。” 宗月歌故作驚訝地說了一聲:“竟有此事?你們以后可得加強防范。” “是。” 打聽到自己夜探邢獄司之事還未被查出,宗月歌心中舒了一口氣,看來蕭承翼的懷疑還沒有證據,自己也可以放心一些。 她將手放在那塔羅的臉上,沾了一點黑血在鼻尖出嗅了嗅。 “你聞聞,有沒有一股魚腥味?” 侍衛仔細品了品,險些沒被這臭味熏暈過去:“的確是有。” 宗月歌面不改色地掏出一塊方形帕子沾了點血,收好放進袖子,回頭便見他一臉崇敬地看著自己,心中不免疑惑:“你看什么?” “定安王不愧是年少攻下黑巖林的英才,遇見這種東西都能面不改色。” 心中一愣,宗月歌也苦笑起來。是啊,若是之前的自己,恐怕看見這般場景會十分害怕吧。也許正應了宗知溪之前說的,自己已經變了許多。 “你若上過戰場,便會知道,”宗月歌站起身拍了拍手掌上沾的稻草,“風云變幻,人心詭譎,人命是最不值錢的。” 出了邢獄司,宗月歌上了回將軍府的馬車。 那塔羅的死因宗月歌早已得知,只是,如果不做出點成績,又會被蕭承翼察覺,若是再被他得知自己早知他與魔界勾結之事,怕是整個將軍府也會同如今的丞相府一般下場。 正頭疼著,馬車已經穩穩停在將軍府門口。 宗月歌抬腿邁進府中,正逢了然和尚面對面走近。 “大師這是要出門?”宗月歌問道。 “阿彌陀佛,”了然和往常一般到了一聲佛號,“城東郊區有人在布粥,施主可要與小僧一同前去?” 宗月歌估量了一下將軍府到城東的距離,婉拒道:“我下午還有事,就不去了,大師注意安全。” 了然也并未再說什么,自顧自出了門。 “大師!”宗月歌突然轉頭看向了然的背影,道,“這些日子一直讓大師住在將軍府,實在是我的不是,大師日后若是有想去的地方,大可自行前往,我不會再阻攔。” 了然轉身朝她拜了拜:“多謝施主,只是,小僧還要在將軍府多叨擾幾日,見諒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