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宗月歌聽著他這番道貌岸然的言論,心中冷笑了一聲。 西晉剛打了敗仗,還失去了猛將那塔羅,北楚和南梁一直因為荊城之事勢均力敵,東夷從未在四國邦交上發表任何言論,他怎么還說得出口合作一詞? 正想著,竺歡站起來,開口打破了沉默。 “南梁國主,我國大帥客死異鄉,而我西晉竟然今日才知,這事,總得還給我們一個交代吧。” 這就是來興師問罪了,宗月歌忙站直了身子,側耳聽著。 “那塔羅大帥之事,我們也很痛惜。”蕭承翼似是已經預料到了他會這么問一般,馬上開口,“只是這件事事發突然,還未來得及通知你們。” 宗月歌眼看著“邢陶”喉頭滾了滾,將滿心怒火咽了下去,又提出了要求:“既然如此,那可否讓我們將大帥的遺體帶回西晉,早日下葬,入土為安。” 那塔羅的死狀那么凄慘,明眼人都能看出,他的死一定另有隱情,蕭承翼若是同意了竺歡的請求,那他這皇帝也就不必當了。 果然不出宗月歌所料,蕭承翼熟練的駁回了她的請求:“邢陶王子,大帥客死異鄉,當然應該落葉歸根,只是,大帥暴斃,我們南梁的定安王還在調查因由,等定安王調查完畢了,定將遺體送回西晉。” 竺歡的目光一下子跳到一旁的宗月歌身上,嘴角挑起不善的弧度:“那還請定安王說上一說,調查的怎么樣了?我也好向王上匯報。” 宗月歌突然被點了名,只好站起身,不卑不亢地說:“此事頗為復雜,本王還在追查,請邢陶王子莫要著急。” “呵,”竺歡從嘴角磨出一聲笑,“追查?怕不是你們將大帥折磨死了,這會兒在找借口吧。” 這話倒也不是沒有道理。宗月歌轉頭看向竺歡,心中很是不解,西晉剛打了敗仗,國內現在連一個帶兵的人都沒有,如今說是茍延殘喘也不為過,她到底哪里來的信心在這里咄咄逼人? “黑巖林一戰,那塔羅大帥元氣大傷,”宗月歌故意提起了黑巖林之戰,滿意地看見竺歡的臉色一下變得極為難看,“早在本王與大帥交手之時,本王便注意到,大帥的身體已經又不適的癥狀,興許是大帥本身就身患頑疾,又或許是被什么人傳染了惡疾......都有可能。” 蕭承翼聽她這話,也拿不準自己讓那塔羅身染魔氣之事,是否已經被宗月歌知道了,一時不能發作,只好看著竺歡笑道:“邢陶王子,情況就是這樣。” “即使如此,我西晉,就放心了。”竺歡惡狠狠的瞪著宗月歌,又惡狠狠地坐下了。 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,可沒等宗月歌松一口氣,南梁這邊,又有一個官員站了出來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