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宗月歌愕然看向一臉認(rèn)真的北羨云。 她不清楚這人是不是在為了自己開脫,畢竟,這個大臣說的,自己與北楚皇子夜里相聚,也是事實(shí)。 她的眼神和北羨云望過來的視線相對,宗月歌這才讀懂他的意思。 “有我在,別擔(dān)心。” 來到這個世界的每一天,宗月歌不是處在猜忌中,就是身陷陰謀的謎團(tuán),這是第一次,她感覺到自己什么都不用做,身后自會有人擔(dān)著。 心安。 “既然你說,你心儀定安王,”蕭承翼似是看到了天大的趣事一般,問道,“那你倒是說說,是何時對定安王有情的?” 這個問題看似是帶著八卦意味的閑聊,實(shí)則是在詢問,她宗月歌是何時與北楚人勾結(jié)的,表面無事,暗地里卻藏著鋒芒。 宗月歌不由得為北羨云捏了一把汗。 “我與定安王,在汴京伶玉樓外初遇,當(dāng)時本皇子就對定安王一見鐘情。”北羨云說著,溫和地看了一眼宗月歌,“后來我們共同在凌玄學(xué)院,甚至還很巧的成了師兄妹,相處間,我更對定安王情根深種。” 這番話巧妙地規(guī)避了所有他和宗月歌暗地里的相會,任誰聽來,都是一出襄王神女的好戲。 蕭承翼聽著,眼中閃過一絲好事被打斷的陰沉:“如此說來,這倒是我們冤枉了你們這對鴛鴦了?” “冤枉談不上,”北羨云說著,也并未起身,“之是定安王并不知道本皇子的情誼,如今又因?yàn)檫@份感情,蒙受不白之冤,實(shí)在可憐。” 蕭承翼聽著,竟然笑了起來:“原來,這件事還挺蹊蹺。” 哪里蹊蹺,不過是這廝為了自己的目的,找茬罷了。 宗月歌這般想著,視線忍不住看向北羨云的方向。 那人正目光盈盈地看向自己,眼神中,似是盛滿了世間最溫柔的春水。 “可本皇子怎么聽說,事情不是這樣的?” 竺歡的突然開口,將已經(jīng)洗白的宗月歌又拖入泥潭。 蕭承翼見邢陶說出了合自己心意的話,連忙道:“西晉王子有何高見,不妨一說。” 竺歡陰毒的眼神在宗月歌和北羨云身上來回巡視了幾次,這才繼續(xù)說道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