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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似禮貌的詢問，卻是針鋒相對，眾人眼睛不瞎，誰都能看出來報紙上的女人是郭曉曉，而那男人，也是眾人熟悉的面孔，甚至不久前，大家還在奮力吹捧。

    一時間，不用記者繼續詢問，眾人便把目光放到了崔飛揚的臉上，仿佛在說，這不就是你么。

    現場的氣氛有些尷尬，記者身后的工作人員忙添油加醋的道：“聽說這位男士是德利思新任ceo，鄭總您有什么可說的嗎？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們這是造謠，我和郭小姐只是生意上的往來。”崔飛揚激動地站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先生，請問生意上的往來是否需要身體接觸？”

    “先生，生意往來開房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先生，郭曉曉只是一位二線明星，德利思卻要力捧她，這里面是否涉及了腐敗問題呢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保安，保安呢，把他們轟出去。”

    1991年末，改革開放為華夏帶來的進步是顯而易見的，人們除了在生活上奔波之外，精神層面也開始逐漸得到滿足，雖然火爆大江南北的基本都是港星，但內陸明星也有著冉冉升起的苗頭。相比于前衛的港星圈，內陸的發展還是極其緩慢的，對于造星的手段也非常落后，就拿一些內陸的一線明星來說，很少會設立某種人設，至于一些二線明星，更不會注意隱瞞自己戀情的事，畢竟在這個信息相對落后的時代，炒作明星緋聞話題還不是新聞主流。

    尤其在內陸，極少有人去充當“狗仔隊”這種角色，說白了，誰會閑的無聊關注這種事？

    但極少不代表沒有，哪怕內陸真的沒有，也不代表不會產生，只不過產生的時間提前了不少。

    結局顯而易見，李斯文聽見趙健的分析之后，便突然明白，德利思花重金捧一個二線明星，肯定是有某種關系，而這種關系也必然是男女關系，明星靠賣肉打通關系本就不是什么新鮮事，只不過被抓拍報道出來，確實足夠新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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