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許劭杰做為一位已經三十歲的男人,成家迫在眉睫,能和鄭嘉遇走到一起,他自然愿意,一來喜歡二來也算門當戶對,可偏偏殺出一個陳小童。他即便有萬般不愿也必須放棄。 如今眼見自己得不到這個女人,他自然愿意看見陳小童將其毀掉。 得不掉就毀到,這就是他的心態。 和許劭杰一樣,一些羨慕嫉妒恨的人同樣落井下石的笑著,就仿佛鄭嘉遇一旦跪下可以刺激他們的腎上腺素一樣,更不乏有人在下面惡語相向。 “你們聽見了嗎?剛剛陳公子的意思,他們兩個在霉國留學時候就認識,這個鄭嘉遇,肯定得罪過陳公子。” “是的,沒準兩個人曾經處過朋友呢。” “你們說,會不會是鄭嘉遇在霉國出軌了啊?” “我看有可能,瞧她那水性楊花的樣。” 惡毒的聲音在人群里流竄,不堪入耳,眾人這時候哪還理會真相,只要和陳小童站在一個位置上就夠了。 如同冰雕一樣的鄭嘉遇已經聽不見周圍的聲音了,看著氣勢凌人的陳小童,無力感占據了她的全身,腦海中,似乎又回到了當初在霉國留學的時光。 陳小童比她小兩屆,兩人互不相識,只在一次留學生的校友會上見過一面,從那以后,陳小童便對她展開了猛烈的追求。 鄭嘉遇本就是個高傲的女人,對于陳小童這種傲慢浮夸的人一點興趣沒有,她看中的除了才華就是能力,所以哪怕眾多朋友撮合,以及一些親密的人為陳小童說話,她也無動于衷。 這也導致,在一次典禮上,陳小童當著所有人的面表白后,被她拒絕了,當對方激動地拉著她的手質問原因時,她也激動的給了對方一個嘴巴。 當時的情形她有些忘了,說過什么也忘了,畢竟在她的生命里,陳小童就是個無關緊要的人,后來回到齊州,更是把這事忘到了后腦勺。 在她看來,追求失敗,發生摩擦,不過是一些情場上常有的事,可偏偏陳小童,卻是一個心胸狹隘的人。如果不是被父親逼著在霉國完成學業,陳小童早就回國對付鄭嘉遇了。 這就是事情的前因后果,放在普通人身上正常不過,但放在陳小童身上就不一樣了,這個在京師都呼風喚雨的人物,怎么可能受這樣的羞辱。 “鄭嘉遇,還在猶豫不決嗎?我陳小童可沒有那么多的耐心。”陳小童再次開口了,口吻比之前還要嚴厲,如同在命令。 “陳……陳公子,我女兒曾經得罪過你,她的罪孽我這個當父親的背可以嗎?我不求你放過鄭家,但求你放過嘉遇,可以嗎?”鄭宇終于開口了,顫抖的聲音回蕩在大廳內。 “你求我?呵呵。”陳小童放肆的笑了笑:“你算個屁啊?在我眼里,你連條狗都不如。” “陳小童,你偏要如此惡毒嗎?”鄭嘉遇擠出最后一絲力氣,開口質問。 “鄭嘉遇,少特么廢話,如果不想太難堪,馬上給老子跪下,我給你最后五秒鐘,否則,后悔都沒機會了。” “五!” “四!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