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麻雀點了點頭,然后從李斯文的手里接過行李,一邊向外走一邊道:“我們路上說吧!” 十分鐘后,三人乘坐酒店的專車前往火車站,一路無話,等到進入火車站的候車室時,麻雀才開口道:“這次的事情不太妙,黑狐肯定出事了。” “能不能是暫時性的聯系不上?或者說黑狐正在執行任務?”李斯文保留一絲僥幸。 “組織內部有特殊專線,打給黑狐的電話二十四小時都要有人接聽,之前一直由我負責,這條線一旦失聯,必然有事發生,而且不是小事?!甭槿赋谅曊f道:“黑狐很可能已經死了?!? 李斯文心臟咯噔一跳,搖頭道:“不會的,黑狐的身手……” “他是人不是神?!甭槿干钗跉猓骸爸篮诤鼮槭裁醇敝心氵M入組織嗎?因為他早就預料到會有這一天了?!? “媽的!”李斯文狠狠地捶了一下椅子,內心五味雜陳,很是自責的說道:“如果不是我在北海胡來,也許也不會出現這么多的事。” “現在不是檢討的時候,你需要頂住壓力,否則組織可能會徹底消失?!甭槿咐潇o的說道。 李斯文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,好一會后問道:“聯系白煞了嗎?他沒事吧?” “還沒有,不過白煞在齊州應該沒事,至于組織內的其他人,上峰會聯系的,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趕快回京,聽聽上峰帶來的情報?!甭槿缚戳艘谎蹠r間,然后道:“時間到了,我們進站。” 麻雀說完便拉起行李快步向進站口走去,周文靜則有些擔憂地拽著李斯文的衣角,她雖然聽不明白兩人對話的內容,但可以感受到這里面的急切,甚至覺得有些危險。 “斯文,沒事吧?”周文靜緊張的問道。 “沒事的,我們說的話你不要對任何人提起,到京之后我會安排人送你回齊州,對了,把我們路上買的那些小禮物帶給女兒,告訴她一定要想爸爸。”李斯文伸出手在周文靜的腦袋上揉了下,寵溺的道:“還有你,一定要想我?!? “我……我知道?!敝芪撵o其實還有很多心里話想說,但話到嘴邊卻咽了回去,因為她感受的到,此刻的李斯文所表現出的輕松都是假象,只是不想讓她擔心而已,所以她不能在這個時候添麻煩,唯一能做的就是聽話。 1995年12月20號下午兩點,李斯文一行人經過兩天兩夜的車程終于趕到了京師,因為途經中州時遭遇了暴雨,到站時間整整晚了十四個小時,而孫秘書早已經在接站處等候了。 “怎么回事?不是說凌晨就能到嗎?還有電話為什么一直打不通。”孫秘書劈頭蓋臉的數落一頓,其實像孫秘書這種做事嚴謹的人,很清楚火車晚點的原因,更清楚電話接不通是沒有信號,可此刻他依然把這些話說出來,顯然是等急了。而能讓這樣的大秘失態,事情絕對不小。 “路上遇到暴雨,鐵軌被水沖了,我們也著急。而且電話哪來的信號呀。”李斯文禮貌地解釋道。 “你們就不能開車回來嗎?”孫秘書黑著臉說完便轉身向車站外走去,不忘提醒道:“快跟上,別磨磨蹭蹭的,朱老總那面的會議馬上開始了?!? 見孫秘書走遠,周文靜小聲問道:“這個人是誰???” “朱老總的秘書。”李斯文回道。 “也太兇了?!敝芪撵o嘀咕道。 李斯文抿嘴一笑:“當官的人脾氣都這么臭?!彼@句話聲音不小,正巧被剛剛頓足的孫秘書聽見了,對方回頭瞪了一眼:“臭小子,說我壞話呢?我這脾氣叫臭嗎?這叫雷厲風行,朱老總是什么人你不清楚?我如果敢做事拖沓能當他的秘書嗎?而且你試試在這里等十四個小時?!? “這不是因為不可抗力嘛!”李斯文攤手道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