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…… 四人這么聊著,已來到客棧。 “楊少俠?” 還算耳熟的聲音從客棧里傳來,楊過微微一愣,看了過去,是一名眉宇緊鎖,看起來頗為嚴肅的俠客。 “俞二俠?” 俞蓮舟連同五六名武當?shù)朗恳煌酒穑⑽⒐笆帧? “正是在下,楊少俠也是去守衛(wèi)襄陽的?” 環(huán)視四周,楊過回了一禮,笑著搖頭。 “這倒不是,在下是去看熱鬧的。” 聽到如此答復,俞蓮舟微微一愣,有些不解這生死搏殺的戰(zhàn)場,有什么熱鬧好看的。 他本就是個寡言少語的性子,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接話。 楊過倒是淡然自若,帶著疑惑問道:“俞二俠,張真人近來可好?” 俞蓮舟神色一頓,眸間思緒萬千,緩緩道:“家?guī)熞验]關多日,在下也并非很清楚。” 楊過點了點頭,瞥了眼窗外隱隱升起的圓月。 “原來如此,如今天色已晚,我等便先回房休息了,” 俞蓮舟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氣,“那在下便不多打擾了。” “俞二俠也早些歇息,養(yǎng)足精力,才好趕路。” “楊少俠說的是。” 接過掌柜送來的房牌,朝著俞蓮舟拱了拱手,楊過這才上樓。 看著四人背影消失在房間里,俞蓮舟眸間泛著思緒。 ‘師父他老人家離開時,曾跟我說過,以后武當派若是出了什么事,可找楊過幫忙。 不過如今見他這客套的模樣,當真會幫我武當?’ 腦海中思緒不斷,最終匯聚成一聲長嘆。 自從得知張三豐離開武當山后,武當七俠皆是感覺肩擔千斤,壓力如山。 以往張三豐雖不會輕易下山,可只要他在武當。 武當七俠便感覺沒有什么好畏懼,哪怕是正面抗擊蒙元也沒什么好怕的。 可在張三豐離開后,武當派便感覺少了主心骨似的。 此次前來襄陽,也是冒著被蒙元鐵蹄滅派的風險前來。 “師父你怎么了?” 自己徒弟關心的詢問聲傳來,俞蓮舟這才繁雜的思緒拋出腦海。 “沒什么,你們快些用飯,方才楊少俠說的沒錯,養(yǎng)足精力,才好趕路。” 俞蓮舟說了完,望著窗外隱月,右眼直跳,心頭隱隱不安。 一眾武當?shù)茏与m知道自己這個嚴厲的師父有心事,可見他沒有說出來的意思,自然不敢詢問。 月上枝頭,夜色漸濃。 今夜的武當山,迎來一群不速之客。 “教主,除了朱雀堂羅長老外,神教此次行動的其他人,皆已全部到齊。” 身披黑袍,帶著黑帽的老者恭敬的朝著一名身材妖嬈,帶著半臉面具的女子說道。 “嗯,本座知道了。” 不咸不淡的聲音緩緩從面具下緩緩傳出。 “東方教主麾下果然都是精兵強將,老朽佩服。” 東方不敗瞥了方才出聲的老者一眼,并未理會,而是抬頭望著皎潔的圓月,纖白的指甲把玩著幾根銀針。 見狀,鶴筆翁心頭狂跳,鬢角溢出汗水。 ‘這死太監(jiān)是怎么回事?老夫夸他還夸錯了?’ 見東方不敗久久不語,好似只顧在賞月,鶴筆翁有些沉不住氣,硬著頭皮問道:“東方教主不知我等何時攻山?” 細長的銀針陡然停下,東方不敗看向他,眼神冷漠。 “鶴筆翁……本座答應‘百損’那個老家伙讓你來,沒答應讓你問東問西,你再多問一句,舌頭就可以割了。” 此話一出。 東方不敗面前,披著黑袍的數(shù)百名日月神教弟子,齊刷刷將眼睛投向鶴筆翁。 本來聽著東方不敗說自己師父是老家伙,鶴筆翁心頭還氣憤不已,可在被這么多人注目,頓時便嚇得生出一身冷汗,臉色煞白。 “東方教主說的,方才是老朽失言了,老朽這就道歉。” 有些承受不住周遭吃人般的目光,鶴筆翁彎下腰肢,恭敬的朝著東方不敗行了一禮。 東方不敗依舊不理會,只是轉動著指間的銀針,似在思考著什么。 夜色愈發(fā)濃郁,九天之上的那枚圓月不知何時被一塊烏云蓋住。 東方不敗眼眸微闔,感知著從指間溜走的幾縷夜風,喃喃低語道:“起風了……” 倏地握緊拳頭,東方不敗眼神一凝,笑道:“月黑風高夜,殺人放火時,好天氣,好天氣啊……” 武當山巔。 著道袍,發(fā)絲灰白的老道從打坐中醒來,下意識握緊張三豐留下的武當劍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