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燼生x沈聽溪(2)-《撒嬌也沒用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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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燼生x沈聽溪(2)
程燼生敏銳地感知到女人的觸碰, 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皺眉,本來好看英氣的眉毛皺在一起, 失去了原有的美感。
沈聽溪觸電似的縮回手指, 欲蓋彌彰地將“兇器”藏進袖子里。
到了酒店,程燼生先推門下車,邊解西裝扣子邊步入酒店大堂。
光影可鑒的地板上, 映出兩人的影子。
程燼生不語, 直到身后的小尾巴跟著他到了房間門口。
他取出房卡,側目不太贊同地開口:“沈小姐, 你知道跟著男人到酒店房間是件很危險的事嗎?”
沈聽溪不是初入社會的小姑娘, 她十八歲成年后就不顧家里反對跑去環海實習, 見過的人如過江之鯽, 應酬時一臉猥瑣蹭她手背的老油條, 對她心生愛慕的青年才俊, 總之天上的星星和地上的爛泥,她都見過。
但如他這般出色的,是少之又少。
雖然她現在沒有閑情逸致去要個聯系方式, 她親愛的爹地不知被關在哪, 法治社會能保全一條命, 吃多少苦就得看她的速度。
程燼生以為她的一時沉默是后怕, 輕挑起嘴角刷卡開門, 下一秒房門前橫出一條纖細的手臂擋住他的去路。
沈聽溪學秘書的口吻恭敬叫他“程先生”,“拜托您, 可不可以告訴我。”
撒嬌一貫是女生常用的招數, 即便她非常唾棄這種服軟的姿態, 但不得不承認有些時候對待這些大豬蹄子是極其有效果的。
程燼生顯然不吃這套,神色冷淡地捏住她的手腕, 一寸寸收緊力道抬起她的手臂。
趁她發愣的空隙,旋身進門。
沈聽溪瞬間反應過來,伸手去擋門,結果手指被門縫夾住,好在她動作迅速,不然后一秒就是慘案發生現場。
什么紳士風度,全他媽是裝的!
沈聽溪委屈地按摩小手指,腦海中回放著剛才男人進門前決然的身影,有點后悔。
他竟然沒看到她的手被夾到了!
這人的視野是有多么的狹窄。
難怪只是一個小會所的小管理階層。
可現在,就只有這個小會所的小管理階層能幫助她,沈聽溪靠在墻上,強撐的笑意慢慢消散,前天是她媽媽的忌日,沈長海說好等做完手術就陪她一起去掃墓,誰知下了班他突然消失。
問了院長,得到父親工作失誤的消息,一天后她后知后覺父親是被人非法扣留了。
過了后半夜申城突降暴雨,走廊盡頭的窗戶大敞,一陣又一陣的冷風吹入,凍得她寒毛直豎。
沈聽溪蹲下,環抱住肩膀,無意扯痛了小手指。
她默默伸出另一只手,豎起中指對比。
就在此時,身側的房門被人打開了——
程燼生垂眸,映入眼簾的是女人光明正大對他豎中指的場景。
氣氛一度很尷尬。
沈聽溪睜大眼,眸底流露出震驚以及吃了某種不干凈的東西的情緒。
她眨眨眼,動了動那根屹立的中指,卻沒有緩解絲毫尷尬。
反倒是更加地,窒息。
太窒息了。
她明艷的五官皺成一團,一朵正在開的富貴牡丹被狂風暴雨擊落嬌艷的花瓣,纖弱的枝丫可憐兮兮的搖擺。
無疑,程燼生是那場不小心弄折了她的枝干,又以冷漠且拒人千里的姿態把她的花瓣一片片揪下的狂風暴雨。
程燼生嘴唇動了下,“進來。”
沈聽溪過了兩遍他的話,竟然不是“滾”,這男人的良心竟然回光返照了。
程燼生的手搭在門把手上,反身讓開一個人通過的距離,他看到對面的女人先是迅速的站起,馬上要達成所愿進屋前,踏出的腳步又猶豫了。
還知道怕。
他不著痕跡彎唇,直言不諱戳穿她:“怕了?”
沈聽溪故作坦然,對上他漆黑的眼:“怎么會,程先生是個好人,我相信絕不會為難女人的。”
呵,好大一頂高帽子。
程燼生不置可否,抬步走去置物柜拉開抽屜,拿出醫療箱丟在她面前。
誠然,他以為沈聽溪作為一個醫生的女兒,不說是通讀醫書,但最起碼的護理知識該懂得一些,然而十分鐘后。
眼前的女人拆開繃帶,繃帶卷“刷——”一聲,由玄關滾到大廳中央。
沈聽溪訥訥抬起頭;“那什么,這繃帶還挺長。”
程燼生環胸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,微瞇了瞇眼,起身走過去卷起繃帶,面無表情蹲下抬起她的手。
男人的指腹溫熱,捏住離她傷處幾寸遠的地方,低頭幫她包扎。
沈聽溪疑惑他突然轉了性,“程先生,您為什么要幫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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