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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樊亭很老實的說兩個字，“沒有。”

    裴湛山笑了，蹭了蹭她的面頰，“沒有也沒事，我只是想在你面前逞逞英雄，那一仗的確很難打，但我還是把青松嶺給打下了，把山上的土匪全收了編。”

    樊亭很認(rèn)真的聽著他的話，但心里對這些打打殺殺的事并不感興趣。

    所幸裴湛山也沒有繼續(xù)說下去，他打量著樊亭的氣色，問，“悶不悶？要不等前面到站了陪你下去走走？”

    “不悶，我?guī)Я藥妆緯鴣?。?

    一提到“書”，裴湛山就無話可說了，他沒讀過書，這在北欒也不是什么秘密，面對眼前的媳婦，他是真的又愛又怕，怕的是不曉得她的喜好，生怕自己一個不留意說錯了話，就把這捧在手心里的小人給惹惱了。

    傍晚時，樊亭放下了手里的小說，看了半天，眼睛當(dāng)真是看累了。

    她離開了包廂，外面的丫鬟瞧見她出來都是連忙行禮。

    “大帥呢？”樊亭想起了裴湛山。

    “大帥在前面的包廂?！毖诀吖暤?。

    樊亭向前走去，還未走近，就聽見男人們的說笑聲從里面?zhèn)髁顺鰜?，透過虛掩的門縫，她看著裴湛山和好幾個軍官在包廂里打牌，應(yīng)該都是他十分親近的心腹，整個包廂里都是煙霧繚繞的，全是嗆人的煙味，他們鬧得很厲害，地上除了散落的煙蒂外，還有很多空著的酒瓶。

    裴湛山玩了幾把，他心里記掛著樊亭，扔下了牌站了起來，“我先走，你們自己打?！?

    “別走啊大帥，這馬上都要吃晚飯了?！庇腥苏f道。

    “大帥當(dāng)然要吃飯，吃的卻不是咱這碗飯?！?

    “大帥這般著急回去，只怕就是餓了?！?

    “新婚夫妻，怎么吃得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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