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屋外,陽光晦暗,明明有太陽,也怎么也照不進人的心里。 有種茍延殘喘的破碎感。 屋內(nèi),幽幽紫檀香氣了若無痕。 在周知鼻尖縈繞,即便她沒有抬頭,也能清晰的看到陸西洲鬼斧刀削般的下頜線。 男人穿著灰色v領(lǐng)毛衣,露出一截精美的鎖骨,隨著他喉結(jié)滾動,那鎖骨也若有若無在動。 看得周知眼睛一熱。 夫妻三年,她最饞陸西洲的身子。 在這段無愛婚姻里,很多時候,支撐她走下去的,就是陸西洲的身子。 哪怕他一直對她漠不關(guān)心,只要他每天晚上睡在她身旁,她就無怨無悔。 愛情這東西,沒有對錯可言。 愛對了,是愛情,愛錯了,就是劫難。 陸西洲便是她的在劫難逃。 明明已經(jīng)離婚三個多月,看到男人性感的鎖骨,她的心跳還是亂了節(jié)奏。 他靠她太近了。 近得她能清晰地看到他臉上那一層細小的絨毛。 這樣的距離,讓她心跳越來越快。 周知慌得厲害,下意識的伸手推他,試圖讓這男人離她遠一些。 奈何…… 她那點力氣,根本就推不動陸西洲。 反而還被他捏住了兩只手。 男人沖她做個噤聲的動作,繼而透過門縫,看向門外。 周知聽不見,不知道外頭發(fā)生了什么,看他神情嚴肅,乖巧安靜的呆在他胸前,一動也不敢動。 陸西顧站在足可容納兩人藏身的盆景前,看著去而復返的于婉如,笑的十分僵硬。 “媽,你回來了?” “不出去了?” 昨天中午吃飯的時候,于婉如就跟陸霆山商量:“明天我去趟福利院,咱家給福利院的捐款我想親手交給院長,可能會有記者拍攝,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?” 陸霆山不喜歡這種拋頭露面的場合,他搖了搖頭:“你知道的,我不喜歡這種場合。” “另外,我要去岳父岳母那里,脫不開身。” 于婉如雖然心有不滿,到底還是什么都沒有說。 怎么辦呢? 嫁給陸霆山二十多年,她已經(jīng)習慣了這樣的丈夫,對她不冷不熱,不遠不近。 更多的,倒像是在盡一個做丈夫的責任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