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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奶糖聽到了鼓勵，扭了扭屁股，動力十足：“瑾瑾！你說，還需要我做什么？要不要打他一頓？”

    奶糖摩拳擦掌，躍躍欲試。

    “不要留下痕跡。”

    奶糖得到了命令，嗖的一下就竄了出去：“好！”

    陳列身上的疼痛，好不容易緩解了一點，小腹上又被人……不知名的生物狠狠地揍了一拳。

    陳列疼得嗷的一聲。

    背上又來了一拳。

    陳列直接滾下了床。

    奶糖挑的全是特別疼，但是又不會留下痕跡的地方。

    陳列：“你到底……是誰啊！”

    云瑾不說話，就靜靜地看著他。

    陳列察覺到那股視線，只覺得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在大晚上，身上莫名其妙的出現很多疼痛，手機憑空飛了過來，還有站在陽臺上的人影。

    任何一個人看到了都會被嚇破膽。

    陳列不敢再去看。

    腦子里全是以前看過的恐怖片。

    血盆大口，滴滴答答向下滴落的鮮血，腐尸的味道。

    云瑾發出一聲輕笑。

    在這種情況下，云瑾這一聲，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    陳列心理防線徹底崩塌。

    不顧身上的疼痛，跪在地上，哭得稀里嘩啦，砰砰砰地磕頭，眼淚鼻涕，流了滿臉。

    “姑奶奶……姑爺爺……我錯了！求你了，放過我吧！我真的知錯了！”

    云瑾打開了錄音筆，聲音飄忽，幽深，像極了鬼片中前來尋仇的女鬼：“什么錯……”

    透過窗簾地下的縫隙，陳列看到了一雙尖尖的紅鞋。

    其實這只是他的心靈左右，云瑾穿的是一雙再簡單不過的運動鞋，根本不是什么所謂的紅鞋。

    脖頸上有毛茸茸的觸感。

    陳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被激起來了：“饒過我，饒過我啊！我真的知道錯了！”

    “我給你燒紙！給你換一個好一點的墓地，讓人去給你上香！求求你！放過我吧！”

    云瑾本來是想逼問陳列關于陸言川的事情，沒想到還引出來了這件事。

    云瑾撥動窗簾：“你害我……”

    陳列現在處于極度的緊張當中，根本沒有發現云瑾的小動作，看到窗簾無風飄動。

    房間里很快蔓延出淡淡的尿騷味。

    陳列被嚇尿了。

    奶糖嫌棄地跳開，回到了云瑾的肩膀上：“瑾瑾，他膽子好小啊！”

    奶糖和云瑾是可以直接在大腦里對話的，外人根本聽不到。

    “對不起！對不起！”

    陳列腦袋重重地磕在地上，額頭已經出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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