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這黑袍指頭死掉后,季缺罕見的覺得自己弱了。 弱得還不是一星半點。 剛剛那指頭屎都沒吃完,他話還沒問完,就在他眼前自爆了,他竟沒有找到好的辦法阻止對方,這實在可以說他手段單一的表現。 還有就是,剛剛這黑袍指頭自爆前笑著的模樣,竟讓他有一點點害怕。 因為他從對方眼童中看到了另一個靈魂,一個很難描述的存在。 僅僅只是一個空洞的眼神,他就有一種遇到天敵的感覺。 這方世界,確實要比他想象中更加詭譎莫測,水深難握。 風蓮教沒有被很快的全部殺光,反而讓他們找上門來找事,實在是他一個人級降魔者的失敗。 等等! 季缺忽然想到了什么,看向了陳竹,說道:“陳管事,你這事再怎么也該算個懸賞吧,我不是可以升階了?” 陳竹嚇了一跳,以為是什么大事,說道:“升,回去就升!” 這一次,季缺雖然對自己的力量有點不滿意,可是他該享受還是得享受。 這么大一個山莊,那么大一池溫泉,還有那么兩個小姑娘伺候,怎能有不享受的道理。 可是本來樂于此道的陳竹此刻連一點享受的心情都沒有了。 他要去好好查查這件事。 這兩斷腿禿子身上有不少情報,值得好好壓榨壓榨。 在離開的前夕,陳竹不禁端著一杯酒,看著夕陽,感慨道:“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,晚來一杯否?” 說著,他學著詩人的模樣將杯中酒一飲而盡。 他這感慨并不是演戲,而是真情實意。 這北地的事一茬接著一茬,總給人一種藏著一波大的感覺,他盤算著恐怕得搖一名尊者過來鎮鎮場子。 不由自主的,陳竹回憶起了以前的降魔日子,是從什么時候起,這北地變得這么難搞了呢? 對此,桑水縣的薛捕頭有話說,在好幾年前,也就是季缺開始倒霉之前,在這桑水縣衙門干活可是實打實的閑差。 當然,在季缺離開后,整個衙門又閑了下來,甚至可以說閑出個鳥來,快一年了,別說再遇到風蓮教這種大事了,民風淳樸得連小偷小摸都消失了,實在是匪夷所思,弄得薛捕頭整個人都胖了十多斤。 在特別無聊的時候,薛捕頭甚至有點懷念那個書生時不時因為被偷、被搶、被揩油登門的樣子。 陳竹想不到這么多,在他的記憶中,北地之前雖然時常有妖魔鬼怪作祟,他們降魔除魔也挺辛苦,偶爾還會遇到危險的局面。 可靠著并肩子一起上,風頭不對就風扯緊乎的手段,終究沒有遇到太被動的局面。 而這一年來,他竟然兩次處于絕境中,現在回想起來,不由得一陣后怕,對季缺更是感激。 如果沒有季缺,他覺得自己恐怕得死兩回不止了。 于是這陳竹包下的金梅山莊,陳竹帶著師妹王花走了,季缺留了下來。 陳竹找來服侍的一對姐妹花,陳竹沒多余時間享受,于是季缺只能替他荒廢這樣的時間。 工錢都給過了,總不能讓小姑娘不干活吧? 于是乎,季缺在金梅山莊住了下來,住得很快樂。 他準備給自己放個三五天的假,一年四季無時無刻都在倒霉,讓自己松個幾天不過分吧。 初始,季缺對這種事是不適應的。 因為太平靜了,這么大冷的天,樹下屋檐下那么多冰棱,一次都沒掉下來砸自己,實在是離譜。 不過這種無聊很快被另一種享受取代了。 季缺逐漸開始懂得,為何陳竹要叫這對姐妹來服侍了。 只能說真是人不可貌相,這對姐妹花看起來年紀輕輕的,那手藝真是了不得。 每次他泡完溫泉出來,兩姐妹一左一右掄起膀子給他按摩揉肩的技術真的是舒服,總讓他有一種全身毛孔都被打開的感覺。 特別是那姐姐,還有一門絕技,用腳夾核桃。 當然,季缺沒吃,讓她自己吃了,權當看雜技表演了。 不得不說,這對小姐妹干活很是賣力,比對待金主陳竹賣力多了。 沒辦法,相較于發式怪異的陳竹,這位季缺公子實在是太英俊了。 英俊得過分了。 能服侍這樣的人,簡直是一種享受。 這天,季缺照例享受著這對姐妹的按摩。 每當這個時候,他會放下一切防備,用最為真實的肌肉去感受那股勁力。 這對姐妹的按摩方式比較特別,你就是打拳。 只見兩個妙齡女子身著輕薄衣衫,對著季缺**的后背就是一頓打拳。 聽著那啪啪啪的聲音,季缺忍不住想起了前世的“詠春”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