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林香織以為季缺買房只是口頭說說罷了,這一次是她錯了m看啦又看手機版) 他著實沒有料到,季缺真的會花七千兩銀子買了一處河景房。 而且是雷厲風行的那種。 反正季缺覺得,這銀子銀票能少就少,還是換成固定資產穩(wěn)當。 老鼠再牛,有種把他房子搬走? 房子就算倒了,只要這地段還值錢,那就不會太虧。 于是乎,年輕書生季缺一下子在天仁城有了兩套房,其中一套還是“富人區(qū)”的河景房。 這房子有個小二樓,季缺坐在窗前,一眼就可以看著外面那清運河清澈碧波,以及岸邊的依依垂柳。 此時還未到春天,可岸邊已是游人如織,偶爾有幾艘畫舫載著濃妝艷抹的女子經過,總是惹得人頻頻側目。 這料峭的天氣里穿這么少,也就是這些姑娘。 不得不說,有了這處房產,別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。 以前住在臨水巷的時候,人們大抵只注意到他是一個英俊書生,而住在這宅院里,那就是英俊又多金的書生。 英俊的書生不難找,可英俊多金且年輕的書生就難找了。 于是季缺每次出門時,總時不時惹得人頻頻側目,甚至有幾個媒婆親自來說親,這讓季缺很有壓力。 這受太多關注,就怕被賊惦記。 其實這一帶房子賣得貴,除了風景好外,巡邏的捕頭和護衛(wèi)也多,可以說治安良好。 可季缺這種年少多金,還長得俊的,難免遭到嫉妒。 其中就有毛賊。 這些個毛賊準備偷季缺的原因,除了確實要靠此維持生活外,就是嫉妒。 憑什么他一個外地來的臭讀書的,長得英俊還又有錢,惹得一眾姑娘傾心,而他們同樣年紀輕輕,就只能當賊?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? 真的王侯將相他們可不敢去偷,偷一個外地來的有幾個臭錢的臭讀書的,他們還是敢的。 最為關鍵的是,季缺長著那張臉,就讓他們忍不住手癢,彷佛一天不偷了這小子就睡不好覺,跟得了相思病一樣。 毛賊們早已踩好了點,知曉季缺經常在傍晚時分出去下館子,那時家里也沒有下人,是最適合下手。 結果,兩撥毛賊無功而返,后面那一撥的毛賊還被一只貓灑了石灰迷了眼睛,最后撞上了剛好回家的季缺,被抓去了衙門。 讓被捕的毛賊心痛的不是被一只貓偷襲了,還因此被抓了,而是他進到了屋子,找了半天,竟沒發(fā)現(xiàn)一件值錢點的東西。 那么好的地段,外面看起來那么氣派的房子,進去后卻給人“家徒四壁”的感覺。 那毛賊嚴重懷疑,那些看起來不怎么樣的桌椅凳子以及字畫,會不會是古董之類的值錢貨? 對此,他前面一撥同行有話說。 第一撥毛賊有兩人,差點和被抓的這位同行選擇同一天。 不過這兩人運氣好,其中一個家里女人要錢要得緊,就提前一天干活了,剛好遇到林香織也不在,所以沒有被抓。 兩人進去季缺的院子后,當時也有些懷疑人生,而其中一個毛賊生出了和這位被捕的同行同樣的想法,于是兩人偷了一幅字畫、一張小椅子和幾只茶杯出來。 結果一鑒定,那是什么古董,不過是些便宜貨,特別是那張椅子,還他娘像是泡過水的。 季缺和林香織從衙門回來了。 這一次,連季缺都人忍不住吐槽道:“沒想到,我那拿來練手的字畫都有人偷,這是不是代表我有成為大師的潛力?” 林香織一臉嫌棄道:“別,我看就是眼瞎。” 身為世家小姐,她對字畫還是有一定鑒賞能力的。 季缺依舊忍不住感慨道:“可惜了我那幾只茶杯,都喝習慣了竟然被偷了,果然家里藏不得東西。” 衙門里的捕快也感到挺新鮮,畢竟這說法聽起來,季缺家里遭了不止一次賊。 可這地界他們真的管得很好,不說十年,至少五年里這一帶沒聽過哪家遭過飛賊。 而這書生剛一搬來就遭了賊,還不是一次。 于是乎,他們不得不加大了季缺屋子一帶的巡邏力度。 在季缺感慨家里遭賊的時候,另外一邊的臨水巷有人找他。 丫鬟羅心正在替自家小姐找季缺。 這年一過,本來是個宅女的白露就想著離家了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