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季缺發現,自己好像確實不太會安慰人。 好像這種時候,他做什么都是錯的。 結果這時,林香織一把把他的手按在肩頭,哭泣道:“叫你不摸你就不摸,你平時有這么老實嗎?” 季缺:“.” 季缺無言,只能含淚摸她。 不過他并沒有摸太久,好像剛摸出一點擼貓的感覺,林香織就沒讓他摸了。 因為飯點到了,林香織起身做飯去了。 夜晚,季缺照例準時入了睡。 夜里的清運河不是特別清靜,河岸掛著一盞盞燈籠,偶爾有尋歡作樂的畫舫經過,水中的游魚就像是生活在另外一個如夢的世界里。 這些喧囂隔著一段距離傳過來,就像白噪音般,反而更容易讓人入睡。 季缺就是這樣入睡的。 只是這一晚,他做了一個夢。 他夢見了他住在在水柳巷里,依舊是一個努力考取功名的書生。 只是這一次,他不再是孑然一人,而是有一位妻子。 這妻子很是賢惠美麗,洗衣做飯,研墨鋪紙,樣樣精通。 最為關鍵是,長著一對雪白的可愛貓耳,還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,和他行房事的時候,總會纏著他的腰,特別舒服。 舒服舒服著,季缺就醒了。 他睜開了眼睛,眼神一時有些慌亂,不過這慌亂很快消失,轉而是賢者般的平靜。 春天來了,做點夢很正常。 于是清早,季缺偷偷摸摸洗個澡,還把自己底褲洗了。 “今天這么早。” 林香織忽然說話,嚇了季缺一跳。 季缺趕緊說道:“剛睡醒。” 此刻的林香織穿著一身藍綢長裙,外面是一件水青色罩衫,將肌膚襯托得越發白皙。 她雖然沒有冒出貓耳和貓尾巴,可模子卻和夢中一樣的,這讓季缺有點不好意思。 林香織疑惑道:“我怎么感覺你今天不對勁。” 季缺忙道:“什么不對勁?” “眼神怪怪的,跟做了壞事一樣。” “哪有。”季缺辯解道。 總不能告訴你,我昨晚夢見你了,還 唉,這種夢夢誰不好,夢著這么近的人,略顯尷尬。 如果夢見上峰寧紅魚,就絕對不會尷尬,因為寧紅魚不住這里。 這時,林香織忽然看見了那條濕漉漉的底褲,說道:“你竟然自己洗了褲子。” 季缺忙道:“我身為一個大人,自己洗褲子是很正常的事情。” 林香織想想覺得也對。 不過她離開前,動了動那很靈敏的鼻子,忍不住說道:“奇怪,怎么有股石楠花的味道。” 季缺一臉錯愕,暗道:“我剛洗過了還聞得到?” 因為昨晚那個羞恥的夢,躺在院落里的季缺再看林香織在廚房里忙碌的樣子,心底忍不住生出了異樣的感覺。 老實說,很長很長一段時間,他都把林香織當成了一只貓。 即便對方化形之后,他依舊保持著這種慣性。 只有偶爾想要和以往一樣帶著對方一起修行,卻發現對方長得很漂亮時,他才會想起林香織異性的身份。 而如果不是昨晚那個荒唐的夢,他一定依舊習慣著這種和林香織這只貓相依為命的感覺。 可現在,他發現對方貓的屬性在減弱。 “我之所以會做這個夢,該不會潛意識里早就把她當老婆了,卻不自知吧?” “不可能!絕對不可能!” “貓耳娘雖然是不少男人的夢想,可我是有底線的” 一番自我爭執后,季缺很快發現,他的底線貌似有點低。 在桑水縣的時候,他對好兄弟唐衣生出過想法,而如今竟然對朝夕相處的妖類好伙伴又生出了想法,這實在是. 看著林香織在廚房里忙碌的身影,季缺一時好像真回到了昨天那個夢里。 他是一個考取功名的書生,有一個賢惠的妻子支撐著這個家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