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這樣的畫面,讓季缺想起了過年點炮仗,要是能加個捂耳朵的動作就好了。 “急急如律令,敕!” 話音剛落,只聽見嗤的一聲,然后季缺只感覺世界變得一片閃白,雙眼刺痛得厲害,眼淚在一瞬間流了下來。 足足過了十來秒鐘時間,季缺雙眼才逐漸恢復了視線,依舊有種火辣辣的疼痛感。 剛剛那一刻簡直可以說是亮瞎了他的狗眼!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,這他丫的是閃光彈啊。 不,不止如此,緣于這個時候了,這張火符依舊燃燒著,兇猛的火焰如一條長蛇般,連地都被烤焦了。 另外一邊的寧紅魚雖然只睜了一只眼睛,卻并不比季缺好多少。 因為她的視力更好的原因,硬是等了更久才恢復過來。 沒有任何猶豫,她流著淚拍了拍季缺的肩膀,說道:“伱這火符我也收了。” 季缺還來不及高興,行動力很強的寧紅魚已然引動了另外一張火符。 不過這一次她不僅往后跳了一步,更是麻利的蒙上了眼睛。 季缺反應也極快,趕緊拂袖遮眼。 嗤嗤 這次是一張火舌符。 為了驗證季缺“閃光火符”的成功率,寧紅魚再次點燃了火符。 “急急如律令,敕!” “喂,吃飯了。” 林香織剛做完飯來叫季缺吃飯,只見一片白光猛的充斥了整個眼球。 下一刻,季缺和寧紅魚聽見了她的痛呼聲——“啊!眼睛,我的眼睛!”。 待白光消散了一點,兩人這才看見院門口捂著眼睛在地上打滾的林香織. 吃飯的時候,林香織美麗的雙眼腫得如桃子,而季缺和寧紅魚雖然要稍好一點,卻也很有限。 總之那白光勁頭太大,于是三個人五只眼睛都是紅的。 不過看得出來,除了林香織外,寧紅魚和季缺都挺興奮。 一個是因為找到寶了,一下子找到了兩張底牌,一個是因為不僅多了兩個新手段,還能拿這手段換銀子。 看著這一男一女紅著眼睛開心的樣子,林香織頓覺不妙。 因為這兩人的氣質實在是太像了,或者換一個讓她更為難受的說法,那就是兩人的氣質太搭了,弄得她像個多余的寵物一樣。 喵,我可是表妹! 有了主顧后,季缺自然再次沉迷于畫符不可自拔。 特別是夜晚一燈如豆的時候,那種下筆如神的感覺,有一種難言的美好。 這竟讓他想起了前世戴著耳機刷題的時光。 他發現這念力真的和海綿一樣,看似沒有了,擠擠總是還有一點。 最開始,他一天只能畫個二十張符,到后面一連三十張不在話下,超常發揮的時候,有過一天八十張的紀錄。 沒辦法,她給得太多了。 一張符三十兩,一天畫三十多張就是一千兩。 這要是繼續畫下去,畫個八年十年. 想到這里,季缺只感覺整個人都燒了起來。 結果因此一岔氣,轟的一聲,火符破裂,把屋子點燃了。 萬幸他眼疾手快,滅火及時,才沒有把房子燒穿。 他這屋子那面墻才剛補上,屋梁又被燒黑了,可謂舊傷添新傷。 畫符并不是一帆風順的事,畫符失敗導致的意外出現了好幾次,比如林香織剛挖掉大腿上的一塊皮。 她好心給季缺端茶去,結果那張水符忽然破了,濺了她一腿。 即便季缺眼疾手快,轉瞬撕掉了她的褲子,可依舊有幾滴黏在了上面。 季缺還因此被林香織紅著臉打了一拳,緣于他把對方褲子近乎撕成了三角褲。 不過這些意外,都無法阻止畫符的熱情。 半月之后,寧紅魚上門,看著堆得冒尖的符紙,倒吸了口涼氣,說道:“你畫了多少?” 季缺頂著黑眼圈說道:“應該有六百一十二張,二百五十張水符,三百六十二張火符,要不是前天沒醒,我還能多三十張。” 聽到這個字數后,饒是富婆寧紅魚都有點頭皮發麻。 三十兩一張,這得快兩萬兩銀子。 “我還能再畫。” 季缺如喝醉酒般,又要提筆畫符。 “等等。” 寧紅魚制止了他,說道:“我收四百張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