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如今想想,他們已有一年多沒見面了,中途兩人只互通過一封互問安好的信。 這個世界沒有電腦手機,遠距離交流起來還真麻煩。 季缺決定了,這次事情搞完后,他準備去找唐衣玩玩,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姐姐或妹妹。 等等,我不對勁! 季缺沒有繼續再想,而是拿出了符紙和符筆出來。 每日畫符已成為了他的習慣,一日不畫總感覺這一天都不完整。 火光下,季缺很快進入了類似入定的狀態,之后,符筆落下,流暢自然,隨著一點如水的光澤流動,一張水符完美畫成。 季缺再接再厲,又畫了三張。 直至第十張符落成,季缺收好了工具,眼神一時如賢者般寧靜。 之后,他就安然睡了過去。 翌日,季缺剛睜開眼睛,就發現寧紅魚正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。 特別是她貼著衣衫的高聳曲線,近乎完全展現在他視線里,讓他有點避無可避。 “怎么了?”季缺問道。 寧紅魚移開了身軀,說道:“你夢里叫了我名字三十六次。” 聽到這個答案,季缺一下子有點臉紅,說道:“我不知道啊。” 林香織早就說過他愛夢中打人,沒想到如今還愛說夢話了,而且叫的還是睡在旁邊不遠處的女上峰的名字,這實在很容易讓人誤會。 不過寧紅魚好像沒有在意這個,而是疑惑道:“你叫了我名字三十六次后,又叫了一個叫唐衣的名字七十二次。” “啊這?” 季缺一時有點懵,解釋道:“唐衣是我以前的同窗。” 寧紅魚仿佛并不在意這些,而是用一種研究的語氣說道:“夢是一個人想法投影,那個叫唐衣的,一定欠了伱很多錢。” 季缺忍不住說道:“他確實撿了我很多銀子沒還。” 之后,季缺和寧紅魚繼續上路,依舊是男前女后的姿態。 每次路上遇到行人時,季缺總是忍不住蒙著臉,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。 面對別人玩味兒的目光,季缺忍不住說道:“表姐,能不能讓我來馭馬?” 寧紅魚把鞭子和韁繩遞給了他,季缺趕緊解釋道:“我的意思是,我坐你的位置,你坐我的位置。” 寧紅魚搖頭,說道:“我不習慣這個姿勢。” 季缺趕緊說道:“我也不習慣。” “我可以多給你一千兩銀子。”寧紅魚說道。 “我感覺也不是不能適應。”季缺很認真道。 自從賣了四百張符給寧紅魚后,季缺可以說發了一筆橫財,可他知道,這筆橫財是在寧紅魚識貨的基礎上才有的。 他后面去過那間賣符紙的當鋪,對方對他的“滋水符”自然是嗤之以鼻,而對“黏水符”則很有興趣,可是收的量卻不大。 那店里的掌柜自然知曉“黏水符”的價值,驚艷的價值。 可是因為無法分辨具體哪張是黏水符的原因,這賣符可以說是一個不小的挑戰。 試想你賣符時,給客人說“這一堆沒什么鳥用的滋水符中,可能存在著一兩張很厲害的黏水符。”,對方會不會覺得這是騙局? 關鍵是,即便有顧客信得過這鋪子,對方買了一堆符回去,用起來也頗為棘手。 因為你不知道甩出來的是滋水符還黏水符,如果幾次甩不出想用的符的話,絕對會貽誤戰機。 畢竟不是符師本人用符,一次只能動用兩三張符紙是常態,而寧紅魚這種能一次用十張符是因為天賦異稟。 說來說去,這種符只和季缺這一次能引爆百張符紙的符師本人最搭,再次一點的,就是寧紅魚這種“十張不夠,再賭十張”,有實力以量托底概率的人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