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凌家軍這一次可謂吃了不小的虧,自從進入北地以來,他們面對亂軍可以說一路砍瓜切菜,眼睛都不眨一下。 可是這一次,他們遭受了挫折。 兩百四十名凌家軍精銳,如今折損了一半,如果季缺和寧紅魚沒有出現(xiàn)的話,那結(jié)果可能會更慘。 當然,肥婆那群人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,地上滿是肥得冒油的尸體。 她們很多死狀極慘,身上的油脂直到現(xiàn)在還在順著傷口流淌,可能看到腦袋的,臉上依舊掛著開心的笑容,仿佛死亡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。 小千戶看著這一幕,說道:“那土皇帝連歡喜窟的肉菩薩都請出來了,真是夠下血本的。” 根據(jù)小凌千戶的了解,這次北地叛亂,土皇帝陳家并沒有明面上指使叛軍,而是暗地里給錢給人。 看得出來,他們其實并沒有太過明目張膽,而是保有余地。 可是在凌家軍勢如破竹的時候,他們并沒有坐視不管,而是忽然請出了歡喜窟的肉菩薩,可謂打了凌家軍一個措手不及。 按照寧紅魚的說法,歡喜窟是一個頗為獨特的宗門,里面的人清一色全是女人,而且基本全是肥得像豬一樣的女人。 這群女人技藝高強,經(jīng)常擄男子回去當面首,讓不少男人苦不堪言。 她們沉迷吃喝,玩男人,也不誦經(jīng)念佛,卻自稱“菩薩”。 可以說,歡喜窟一帶的男人,只要長得稍微好看點,經(jīng)常會做被這些菩薩擄去的噩夢。 別人說起惡人是小兒止啼,而說起這些“肉菩薩”則是男人止啼。 看著這一地的肥肉,季缺能很理解那些男同胞的惶恐。 沒辦法,這些坦克實在是太大只了。 這群肉菩薩胡作非為到處擄男人,卻沒什么人敢惹,除了她們確實挺可怕,尋常的修士,哪怕是四境神念境的修士被她們近了身,恐怕都難逃一死外,還因為她們的頭兒。 如果說這些人叫作“肉菩薩”,那她們的老大則叫作“歡喜菩薩”。 歡喜菩薩有多厲害很難說得清楚,最出名的一件事,那就是鼎刀門的門主被迫當了她的面首。 要知道當時鼎刀門門主是五境本命境上階的修為,很有可能踏入六境搬山境,成為大宗師。 可怪就怪,他長相確實不俗,終于惹來了歡喜菩薩的注視。 鼎刀門門主劉顏有顏有錢本事大,從小到大都吸引著女人的關(guān)注,年輕時更留下了不少風流債。 他喜歡過的女子上到中年人婦,下到懷春少女,皆十分美貌,可以說很專一,不獵奇。 可是那日,歡喜菩薩找上了他,要他去當面首。 身為一門之主,本命境的高手,這句話說出來就是奇恥大辱,更何況歡喜菩薩的份量比她的手下那些肉菩薩更大塊,這門主劉顏豈會答應,就和這歡喜菩薩斗了起來。 結(jié)果兩柱香時間不到,門主劉顏就跟著歡喜菩薩走了,“心甘情愿”當了面首。 這一當就是三年,直至歡喜菩薩玩膩了才放回來,這對于一個一門之主來說,簡直是奇恥大辱。 鼎刀門上下更是直不起頭,而劉顏這些年一直苦練,境界應該有所提升,可他依舊沒敢去找歡喜菩薩的茬。 這只能說,不到六境搬山不敢去撼“山”。 歡喜窟怎么說,是很邪惡,可是和邪門歪道比起來,又要好上一些。 她們擄男人來玩樂,玩膩了還會放人回去,甚至會給一筆銀子。 總之這是一個很古怪的宗門,因為劉顏的例子,又沒什么人敢去找茬。 這一去如果不慎,不被弄死就被肉堆壓幾年,這誰受得了。 可誰能想到,這一向算是中立,不參與修行界和朝廷紛爭的歡喜窟居然出手了。 這只能說明,歡喜窟本就和土皇帝有不淺的關(guān)系。 聽到這里,季缺忍不住說道:“我們弄死這么多肉菩薩,那歡喜菩薩不會來找茬吧?” 小千戶摸了摸自己的臉,感嘆道:“這是我第一次覺得,長得丑還是有點好處的。” 季缺一下子緊張起來,說道:“什么意思?” 寧紅魚冷澹道:“歡喜窟好男色,特別是長得好看的男人。我們?nèi)死铮绻齻円獔髲偷脑挘銘撟钊菀字姓小!? “我靠!” 季缺想到那一團團肥肉,不由得擔憂起來。 不過這時,小千戶開口道:“這件事不會這么算了,我凌家已好久沒死過這么兄弟了。” 寧紅魚說道:“你爹呢?” 小千戶抹了抹頭上的血跡,說道:“半月內(nèi),我凌家人會去歡喜窟玩玩。” 寧紅魚拍了拍季缺的肩膀。 季缺知道,他應該暫時安全了。 小千戶不夠看,可那遇神殺神的凌千戶出馬,這歡喜窟恐怕要塌半邊了。 歡喜菩薩是很可怕,可是和凌千戶的兇名比起來,是要弱上一截了。 這時,小千戶拱手道:“今日多謝二位相助了。” 寧紅魚回應道:“順手的事,不過我也有件事,你拿給你爹看看。” 說著,她就把之前在路上記下來的見聞拿給了這位小千戶。 這見聞里的重點,自然就是那長虛觀的事了。 這時,那小千戶忍不住要把那份卷宗拿出來看,寧紅魚阻止道:“你看沒有意義。” “怎么沒有意義?”小千戶不服氣道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