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...... 變成白貓的林香織再次來到了趙夫人的住處,輕靈躍到了屋頂上。 這種小戶人家屋頂的屋瓦鋪得并不細致嚴實,林香織很快找到了角度往屋內看去。 這個時候,趙夫人依舊呈大字躺在床上,沒有醒來。 “是這家伙想多了吧?”林香織暗自思索道。 下一刻,她聽到了一點動靜,扭頭一看,身上毛都豎立了起來。 只見季缺和寧紅魚也趴在了屋瓦上,往房間里偷窺來了。 人天生是有好奇心的,季缺和寧紅魚也不例外。 可惜對這夫人好奇心最重的陳竹,因為輕身功法相對拉胯,只能在外面含淚放風。 于是乎,小小的一個房間里,一時間竟有六雙眼睛在偷窺。 見趙夫人沒有醒來,林香織以為季缺是多想了,結果發現趴在那里的季缺和寧紅魚看得越發仔細。 這個時候,季缺已有些確定這趙夫人有問題。 他的出手看似很重,實則帶著太極拳勁,比較輕,輕得不該讓身體健康的婦人昏迷。 就算是個三歲小孩挨那一下,也不會昏迷這么久。 而趙夫人之前和他們談吐時的表現來看,趙夫人可能因為傷心過度處于亞健康狀態,但絕對不會直接昏倒。 所謂的嚇暈過去也不太可能,因為季缺這次出手,就是陳竹一瞬間就很難察覺,別說是普通人趙夫人。 那很大概率上,趙夫人是在演戲。 他的演技確實很好,連季缺和寧紅魚兩個經常飆戲的人都看不出什么破綻。 季缺之所以最后要給對方那么一個掌切,大部分因為感覺不對。 感覺不對就切人,這和之前感覺不對就拿板磚拍隊友一樣,看似是瘋子,其實是有自己的邏輯。 而這個時候,趙夫人動了。 她從床上爬了起來,眼神已沒有之前那般楚楚可憐,而是顯得很冷。 趙夫人的褲子緩緩褪下,露出了白皙的肌膚,看起來很長很誘惑。 最愛吃醋的林香織都沒有阻止季缺的偷窺行為,因為她已感受到了下面這位夫人的怪異。 是的,趙夫人只脫掉了褲子,上半身衣裳依舊穿戴得很整齊,給人一種腦袋以下全是腿的感覺。 下一刻,趙夫人打開了屋內一個老舊的衣柜。 她是要換衣服? 季缺一直在以一種專業角度來分析趙夫人的變化,這個時候不禁看得更加仔細。 而林香織則已跳到了他頭上,示意他不用再看,畢竟有寧紅魚在盯著。 見季缺依舊看得興起,林香織忍不住扯起了他的頭發。 季缺腦袋微微抬起,又沉下,抬起,又沉下,一人一貓像是在進行一場拔河比賽。 下面,趙夫人外層的衣衫已褪去,只剩下了一個肚兜。 就在她要把肚兜都取下來時,那柔弱的屋頂終于季缺和林香織的重負,垮了...... 冬的一聲,一人一貓落在了那老舊的衣柜上,和趙夫人四目相對。 趙夫人看著頭頂著一只貓的季缺,季缺也看著肚兜將掉未掉的趙夫人。 氣氛有點尷尬,甚至有點詭異。 趙夫人的腿很長,很白,在外面的肌膚同樣如此,季缺甚至能看到對方身上的毛孔。 屋內,一片寂靜。 最終,季缺忍不住對趙夫人說了聲“嗨!”。 屋內的寂靜被打破,趙夫人勐的抽出了柜子的一件事物,往后退去,速度極快。 季缺全身都繃緊了,因為他看出了趙夫人后退的步伐,那絕對不是尋常人能有的頻率。 就好像他的陸地游泳,正常人很難辦到。 這只能說明,趙夫人不是人! 只一瞬間,季缺和林香織已完成了人貓合體,林香織黏在季缺肩頭,如翅膀般搖擺著身姿。 “大膽妖孽,總算露陷了!”林香織張著貓嘴說道。 趙夫人后退之后,妖嬈笑道:“怎么看都是你這只會說話的貓更奇怪吧?” 之后,想象中的進攻和逃跑并沒有出現,趙夫人竟然一言不可開始穿起了襪子。 她的褲子本就脫掉了,那片雪白很是刺眼,而她的手上則是一雙輕薄的白色織襪。 她開始穿織襪,一邊如蛇般搖擺著身姿,一邊穿了起來。 這樣的畫面,很容易讓人想起勾欄里的舞女那種欲迎還拒的撩人姿態。 季缺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困惑的神色,暗道:“她總不會以為穿個襪子就能把我迷死吧?我又不是陳竹那色胚!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