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拿箭來,”那名領(lǐng)頭的武師,明顯不愿放過陳姣姣。殺意深重地抬頭望著樹冠里,陳姣姣藏身的地方。 樹冠再大,想完全藏住一個人的身影也是很難的,他看著陳姣姣露在外面的一截手臂,緩緩地拉開了弓。 陳姣姣眉頭緊皺,自認為她并沒有得罪什么人。這些殺人不分青紅皂白非要她的命,她肯定不能坐以待斃。 其實陳姣姣真要跟他們硬碰硬,她的勝算非常大。但是她有一點不足,沒有作戰(zhàn)經(jīng)驗,也沒有殺人之心。 “歘,”的一聲利箭破空而來,正好射在了陳姣姣的手臂上,她痛呼一聲,把手臂收回去,調(diào)整身形繼續(xù)躺好,卻沒有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右腳又暴露在了殺手們的視野之中。 樹底下的武師得意的一笑,低低罵了一聲“蠢貨,”又舉起手上的利箭,精準地射中了陳姣姣的小腿。 “啊!”陳姣姣又是一聲驚呼,趕忙把小腿收了回去,她怕收晚了,射在護具上的箭枝會掉。已經(jīng)有兩只箭了,她還需要最后一只就夠了。 這一次,陳姣姣在樹上翻了個身,‘不小心’把后背暴露在了他們的視野中。 武師舉箭又射,這一次陳姣姣沒有裝中箭,她反手穩(wěn)穩(wěn)地抓住射向自己后背的箭,滿意的從樹枝上坐了起來。 諸葛亮早就教過大家了,沒有箭的時候,要學會借用敵人的箭。 陳姣姣晃著雙腿坐在樹干上,禮貌地對樹下的三個人說道:“謝了。” 三個殺手再一次傻眼了,特別是剛才還十分得意的武師,面容扭曲地瞪視著陳姣姣,握著利劍的手臂青筋暴突,想把陳姣姣碎尸萬段。 他們氣急敗壞的樣子,陳姣姣全都看在眼里。 “你們?yōu)楹我獨⑽??”這個問題陳姣姣必須問清楚,如果不弄清他們的來意,就無法推測出是誰派他們來的。 “哼!陳姣姣,像你這種到處玩弄男子感情的女人,就該死!”領(lǐng)頭的武師咬牙切齒地說,就好像陳姣姣對不起的人是他一樣。 陳姣姣聽過一個殺手組織——血影,這個組織平時都是拿錢辦事,但是他們的主職是‘殺盡天下負心女’,跟‘移花宮’的調(diào)性很像。 陳姣姣看他們的穿著和身手,已經(jīng)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,他們就是殺手組織血影的人。 只是不知道請動他們的到底是誰?陳姣姣低頭間,突然想到一個人。 “不會是于笙請你們來殺我的吧?”陳姣姣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,是因為她對于笙特別了解。于笙這人最會賣慘,他現(xiàn)在又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。估計臨死也不愿放過自己,想殺了自己給他陪葬。 “陳姣姣!于笙雖然是風塵中人,但是他對你情真意切。他自己身患絕癥,不愿看你難過,帶著病痛離開你??赡隳?,轉(zhuǎn)頭就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,不過兩個月的時間,你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凈了。”武師憎惡地仰望著陳姣姣,陳姣姣很確定,這個武師肯定被女人傷害過,不然他不可能這么偏激。 “他是這么跟你們說的?”陳姣姣表示很理解,那天在醫(yī)館,于笙那一通演,演技堪比奧斯卡影帝。普通人識破不了他的假面,也正常。 “就算沒有于笙的事,你也已經(jīng)在我們的黑名單上了。你娶了五個相公,卻對他們不聞不問,四處在外面勾搭野男人,傷他們的心。連村里的寡夫都不放過,你這樣的女人,就是我們血影部頭號要犯!”武師興許是太氣憤了,竟自報了家門。 另外兩個手下詫異地看向他,疑惑他為什么會說漏嘴。 武師卻一點不在意自己說漏嘴:“讓她知道我們是血影部的又能怎樣?反正她就快死了?!? 武師自然有武師狂傲的資本,他比誰都懂,像陳姣姣這樣的女人,是不可能習武的,因為她們安于享樂,是吃不了習武的苦的。 “可是她……”一名手下想提醒武師,陳姣姣剛才可是徒手抓住了他射出去的箭,看起來身手不錯。 “巧合而已,她要是有勝算,早就下來跟我們對打了。”武師打斷了手下的話。 陳姣姣點頭:“你說得很有道理?!?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