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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問的是，你想不想離開這個城市！這個監獄，去那鐵皮圍墻外面，去那飛艇之上！”白鷺難得有耐心的解釋。

    丁零想了想，小心翼翼的詢問：“外面有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外面的天是藍色的，陽光比火爐暖氣還要溫暖，還有隨處可見的水?！卑樥f的話，令丁零眼里亮起了光。

    “可以出去嗎？”丁零眼里閃爍著光芒。

    “出去得尊重規則，得遵守法律，不可以打架，不可以殺人，不可以偷東西，正常情況下你得工作換取報酬，當然特殊情況，你可以獲得保險或者政府補貼?！卑樥f的只是對外面認知的常識。

    丁零卻滿眼的向往，用手語詢問：“外面是天堂嗎！”

    白鷺嗤笑出聲，陰險邪惡的看向丁零：“天堂可不待見變種人，你會被當成努力，會被抓去實驗，會被驅逐到這種地方來。”

    丁零滿臉的疑惑：“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因為你是變種人?！卑樥f的理所當然：“你本身也不配活在這世上。”

    “白鷺！”喬諾呵斥出聲，白鷺側過頭看向他：“喲，心疼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未免說的太過分了點！”喬諾強烈叱責白鷺這種夸大行為：“那些遵紀守法的變種人壓根不會被驅逐！也不存在什么人體實驗！”

    白鷺翻了個白眼，無視喬諾問丁零：“小啞巴，你想去外面嗎？”

    丁零捏著自己的衣服，低著頭看著自己被凍住的腳。

    她猶豫了一下，打著手語說：“這里是我身為變種人，唯一能活下來的地方嗎？”

    “那當然，只有在這里你才是自由的?！卑槦o視喬諾，回答的肯定。

    “你會從這出去嗎？”丁零打完手語，對著自己的手指，小心翼翼的看著喬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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