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白的東西,被塵埃一碰就臟,有什么好? 就連養的獵狗,他都要混色***。 很快,全身上下,甚至他的房間擺設,幾乎找不到任何一件光彩明亮之物。 畢竟作為北國王子,仆人不敢管,本地貴族不想管,僧侶跟親從們又管不聽, 只能歸類為孩子喜怒無常的心性。 漸漸地,人們不稱他,「白鷹之子」,而為「黑王子」。 這是他第一次脫離父親而存在,他喜歡這樣。 他要將所有一切都脫離白鷹,一步步的走。 有一天,他連王子也不想要。 他瘋狂訓練自己武藝,白天時分,練劍到騎馬一個不落下, 晚時,他看著各種書本,跟來自法蘭克還有更遠處的僧侶對話,練習口語。 他聽到很多故事,被鎖在莊園跟城堡的他,聽到諸多東方傳奇。 他聽到圣城耶路撒冷時,表現出高度興趣, 主基督死后而生,那自己還有機會見到母親嘛? 他想再見母親一次,一次就好。 「除非外教徒或者鳥,否則現在基督徒根本近不了最宏大的金殿,無法碰觸到圣墓,可愛又勤學的小閣下。」僧侶微笑道。 「宗座不想收回?」 「會的,總有一天。」 「多久?我不想等太久,二十年夠嗎?」 「所有的基督徒,都要有耐心,這是一項非常美好的品德......」 「想想辦法加快,北海十字軍不是一同打維京邪徒嗎?不可以打新月教徒?」 「......」 愛德華跟僧侶談不出結果。 他希望快點長大,自己就能搭船過去...... 他想去圣城后,再去天竺或者君士坦丁, 永遠離開這個鬼地方。 這個令他又愛又恨的不列顛。 ...... 主歷873年的春天。 一封問罪信件,又從丹麥海港來到君臨。 兩個月前宗座換人了,這一次是后來被稱為若望八世的白發主教。 這是一位十分熱衷公益的宗座,反對許多不義之舉, 還是樞機時,就跟阿爾弗雷德靠的很近。 甫一上臺,就跟一向友好的法蘭克人,發出信件指出,奧蘭過去一系列的惡行, 讓他派人到羅馬請罪。 這封信先穿過昆桑領地,再到奧蘭手中。 經過近一年的消化(殺戮與嚴法),北不列顛穩定許多。 帶信而來的是一支法蘭克貴族朝圣商團, 他們到了當年圣骨伯爵處(原肯特王國坎特伯雷大教堂)朝拜。 奧蘭收到消息,提前到來接迎。 這位法蘭克貴族,在奧蘭的金錢與女人收買下, 當晚就跟他稱兄道弟, 奧蘭不屑,「他不過是所有勢力都認可,才推出來的,否則怎么輪得到他?」 被灌迷的貴族也道,「對......教宗?他有幾個騎士團啊......哈哈哈......」 先前奧蘭支持的前樞機主教杰哈德,這一次宗座之爭上落敗, 虧了他不少本錢。 這封信被奧蘭看成挾怨報復。 隨后,丟入火爐,給宴會熱度添磚加瓦。 (看完記得收藏書簽方便下次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