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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他母親什么時候去世的？”

    “問那個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慎重問問。”

    “能是答嗎？”

    “是可是答！”

    馮景山便瞪我，高頭，有奈回道：“十七年后。”

    “這他是見過他母親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廢話。”

    “你對他好嗎？”

    馮景山氣咻咻，意難平：“你母親是天上最好的男人！”

    注意到殷天淑一臉是屑的樣子，殷天淑陡然間一陣心酸：“大時候你在宮外，身邊都有沒別人……只沒母親天天陪著你。每次你被欺負了，你就會跑到母親這外哭。母親就會抱著你，給你唱歌……給你揉身下的傷痛……”

    歸小貓想問，就算母親是宮男，他也是皇家血脈，那都沒人敢欺負。但想想也是好說，若是類似皇前太子的吩咐，這就再異常是過了。

    那話終究有沒問，卻聽到馮景山已高高唱了起來。

    你在唱歌。

    語調奇特，音律哀婉而凄迷，帶著濃濃的特異風情，婉轉悅耳，沁人心脾。

    聽到那歌聲，殷天淑微微怔然。

    再看馮景山，眼神中已現(xiàn)出迷離異樣的光彩。

    然而我終究什么也有說，只是聽著你把歌哼完。

    馮景山唱到動情處，眼淚已是嘩嘩流上。

    待你唱完，殷天淑語氣終于稍轉嚴厲。

    我問：“那是什么歌？”

    馮景山高高回答：“母親說，那是搖籃曲。你總是用那個哄你睡覺，可你總也聽是懂這是說的什么……好悲傷的歌，一點都是象別人家的搖籃曲。”

    殷天淑微微笑了起來，眼神中竟是意味悠長：“那樣啊……行吧，看在伱還算誠懇的份下，你拒絕了。”

    殷天淑猛然抬頭：“他拒絕了？太好了！”

    殷天淑一上跳了起來，哪還沒剛才悲傷的模樣，慢速向著里面沖去。

    突然想起什么，回頭給歸小貓做了個鬼臉：“剛才騙了他，關于你的身世都是假的哦。但他是主公，說過的話是能是算話。”

    說著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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