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徐妙錦聽到朱值竟然敢作詩嘲笑二姐,氣得俏臉煞白,舉起長矛就指向朱值。 「朱值,你再敢詆毀我姐姐,信不信我打死你!」 朱值見狀不慌不忙道。 「孤還沒做完呢,做完在打孤也不遲呀!」 「撲通一躍乾坤錯,日月星辰萬頃波!」 朱值最后一句說完,徐妙錦手里的長矛登時頓住。 咦! 這小混蛋最后兩句竟意外地不錯喲! 朱桂本來都用袖子遮住臉了,不忍見到朱值被暴走的凄慘場景,聽到朱值最后兩句詩,趕忙拿開袖子,滿臉詫異地看向朱值。 朱值見到自己隨便一首詩,將所有人給鎮(zhèn)住,登時臭屁起來。 「孤做的催妝詩如何?」 徐妙錦收回長矛在地上重重地一頓。 「最后兩句還湊活,只是這詩不應景,不能算數(shù)!」 朱值聞言登時不服氣道。 「為什么不算數(shù)?」 「青蛙可是有多子多福的寓意呢!」 徐妙錦聽到這話氣得鼻子都歪了。 「那是金蟾!」 「金蟾不就是三條腿的蛤蟆嘛!」 「你!」 「反正不算,你們想進門還得重新做!」 朱桂怕惹惱徐家小霸王,趕忙將十五弟拉到一旁。 朱權見老十五被拉走,當即觍著臉湊了上去。 「孤也會作詩!」 「聽好了!」 「嬌羞不肯下妝臺,侍女環(huán)將九子釵。寄語倦妝人說道,輕施朱粉學慵來。」 徐妙錦看到朱權跳出來,本來都做好要打人的準備了,現(xiàn)在聽他念出這般好詩,登時被震在原地。 朱權什么時候學會作詩了? 朱桂也頗為意外地看了眼朱權,只見朱權滿臉得意之色,給他安個尾巴都能卷著上天! 徐妙錦看到朱權這般嘚瑟,就知道這貨一定預判了自己的預判,提前找人寫好了詩,提前背下來對付自己。 「這首不算!」 「有本事你在當場作出一首……不不,作出三首,我就放你們過去!」 在徐家女眷深受震撼之時,朱權挑釁地看了眼徐妙錦。 「這有何難?」 「給孤聽好了,孤要作詩啦!」 「第一首!」 「十步笙歌響碧霄,嚴妝無力夜迢迢。羞將雙黛憑人試,留與張郎見后描。」 「第二首!」 「說嫁心驚盡日癡,尊前玉箸鎮(zhèn)雙垂。不知夫婿尤憐惜,卻憶嬌嗔阿母時。」 (節(jié)選自百度) 「第三首!」 「羞向明窗結佩珰,穿衣寶鏡暗生光。生憎烏鵲來相噪,默默無言下象床。」 朱權背了三首詩,當場將院里 院外的人都給鎮(zhèn)住了。然而,他仿佛還覺得不夠似的,又給補了兩首。 這樣一來,不算第一首詩,朱權一口氣就做了五首催妝詩。 朱權背了五首詩后,挑釁似的看向徐妙錦。 「這次夠不夠?」 徐妙錦直至此時總算是看出來了,一定是他們提前就料到了自己有這招,所以提前準備了六七首催妝詩等著自己。 當徐妙錦看到一臉壞笑的朱允熥時,更加篤定了這個想法,甚至篤定地認為,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朱允熥背地里安排的。 事實上,這還真是朱允熥安排的。他早就從二虎那兒得知了徐家的布置,知道某個野丫頭,正摩拳擦掌地等著揍人呢,還準備讓他們做催妝詩難為自己。 因此,他提前找到齊泰,讓齊泰給自己做了七首催妝詩,并讓朱值、朱權兩兄弟提前背下來。 徐妙錦意識到自己這邊的戰(zhàn)術泄露了,就想當場耍賴。 「不算!」 「我不要催妝詩了,你們想要從此門通過,就必須打敗我!」 朱桂一聽這話臉上頓時急了,再耽誤下去可就誤了時辰了。 正在他想哀求一下小姨子,讓小姨子給自己讓個路的時候,朱允熥走了上來。 「十三叔不怕,有大侄子在,沒人能耽誤您娶媳婦!」 「來人呀!」 「在!」 七個皇子從人群中走出來,每人手里還拿著一根大竹筒。 「預備!」 七個皇子聽到這話,趕忙將竹筒舉起,對準了徐妙錦的腦袋。 當他們聽到大侄子喊出「呲」這個字后,齊齊扣動扳機,竹筒里射出一股帶著濃烈腥臭味兒的黑色墨水。 雖說有一兩個皇子呲偏了,但其他人的準頭還不錯,全都將竹筒里的特制墨汁呲到了徐妙錦的臉上。哪怕那兩個呲偏了的人,也將徐妙錦那明晃晃的鎧甲涂成了黑色。 徐妙錦貿然被此等惡臭之物噴到,當場氣得「哇」的一聲哭出來,然后急不可耐地想回去將其洗掉。 七個皇子早就受夠了這野丫頭的氣,見狀豈能輕易放過,追著她一路「呲」。 朱允熥見守門的門神跑了,趕忙推了朱桂一把。 「十三叔別愣著了,趕緊去迎新娘子吧!」 「哎哎!」 「多謝大侄子了,哈哈哈!」 /130/130262/31666976.html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