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前院的趙大肚子、李財,后院的王春波、孫春雨、劉永生,中院的易忠海、孫二狗子,這幾個人一人買了一只,給完錢就拿著回家了,只剩下何雨柱一家和張和還沒買,張和撅著個屁股, 正擱那挑雞呢,何雨柱則是站在一邊,一言不發(fā),也不知道尋思啥呢。 秦淮茹對著何雨柱說道: “柱子,你還等啥呢,這都沒別人了,就剩你倆了!” 其實,何雨柱真是挺想買的,這農(nóng)村小笨雞,它吃著不香嗎,就是他有點嫌埋汰,這還得放血、禿嚕毛、開膛破肚的,整的到處都是,還得收拾,關(guān)鍵是在屋子里整,有一股味兒,它還久久不散,想想就膈應(yīng)。 之前他吃小雞,都是在食堂整的,他什么都能整,也什么都會整, 就是嫌在家整,太埋汰了, 也不知道是不是屬于有點小潔癖。 何雨柱開口道: “嫂子,我真是挺想買的, 就是沒地方殺呀,我媳婦膈應(yīng)殺雞這味, 不讓我在屋里面整!” 站在一邊的許珊珊傻眼了,自己啥時候說過這話了,也沒敢吱聲,誰讓人家嘴大呢! 正撅著屁股、低著頭挑選小雞的張和聽到后,直接站了起來,對著何雨柱說道: “我還以為咋的了呢,這也叫個事兒,直接拿我那整去,整完再拿回去!” “張大哥,這不好吧,這我怎么好意思呀!” “這點小事兒還不好意思,這有啥呀,再說了,誰用不到誰呀,買,直接買,買完, 咱倆一起殺!” 秦淮茹也在一旁勸道: “來吧, 柱子, 你看, 張大哥都這么說了,你還猶豫啥呀!” “那行吧,嫂子,你這還剩下幾只雞了?” “還有四個,都是公的,咋的,你要包了呀?” “嗯,丁大哥要一只,其余三個我就包了了!” 何雨柱跟張和交了錢,拿著雞就往張和家走去,許珊珊和許盈盈則是被何雨柱指使回去燒水了。 臨走時,何雨柱聽到秦淮茹管其中一個農(nóng)村漢子叫老叔,還讓他們到屋里做做,沒想到被那漢子拒絕了,還說什么他可高攀不起他們老賈家,秦淮茹和他拉拉扯扯好半天,才送他們走出了這個大院。 丁和家住在中院東廂房耳房,緊挨著易忠海,回到屋里,張和就叫媳婦去燒水,他和何雨柱則是坐在屋子里閑聊。 趁這機會,張和媳婦也是找出了大盆,臟水桶,菜刀等一切能用到的家伙事。 沒多久,許珊珊姐妹就拎著一壺?zé)_了的熱水,過來了,看到準(zhǔn)備就緒,幾人就動起手來了。 何雨柱拿個小盆,里面放了點水和鹽,張和把大公雞的雞脖子上的毛薅了個干凈,方便何雨柱下刀,也不至于雞毛掉到血里。 這邊有習(xí)俗,不能綁腿,張和就把兩個雞腿放在一起,用大腿夾著,一手抓著兩個翅膀,一手拎著雞頭,何雨柱直接用菜刀往雞脖子上一拉,血就直接淌了出來,下面用小盆接著,盡管大公雞拼命掙扎,也于事無補,沒多久,就流干了血。 何雨柱將大公雞放到大盆里,拿著開水禿嚕著,全身沾濕之后,拿出來,開始拔毛、開膛、處理內(nèi)臟,弄好后,交給后面的幾個女人,去摘剛剛沒薅干凈的毛。 何雨柱和張和則是依次又把其他三只處理好了,何雨柱不愿意處理雞腸子,張和倒很樂意整,拿一雙筷子在那細的百般的收拾著,許盈盈則是捂著鼻子,在一旁幫著倒水清洗。 何雨柱拿出一個碗來,倒上點酒,拿火點著了,放在桌子上,跟張和媳婦一人扯著一邊,燎著大公雞身上的絨毛,從頭到腳,這個需要經(jīng)驗,沒讓許珊珊動手,這要是沒配合好,酒碗整翻了,那就操蛋了! 幾個人各司其職,該配合的配合,該自己干的自己干,一個多小時就搞定了,何雨柱又幫張和把屋子收拾一下,不得不說,盡管已經(jīng)很小心了,但還是弄得到處都是,收拾了半天才收拾完。 屋子里還留下了,燎雞毛和禿嚕雞的味道,這是一種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味道,很濃,久久不散。 何雨柱端著小雞回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臨近中午了,也不能白殺呀,這不燉上,那不是白辛苦了嗎,這三只雞,一只是自己吃的,另外兩只是打算給老丈人和楊老師拿去的,何雨柱直接把自己的那只燉上了。 何雨柱今天要做的,那就是東北的名菜,“小雞燉蘑菇”。 有句俗話說得好,“姑爺領(lǐng)進門,小雞嚇斷魂。” 在東北燉菜排行榜中,始終高居榜首的就是小雞燉蘑菇。 話說,要做這道菜,中午肯定是來不及了,何雨柱就叫那姐倆,自己先隨便吃點零食墊吧墊吧。 說實話,這道菜要想好吃,對于廚藝沒有那么高的要求,全勝在原材料上,小笨雞加野生榛蘑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