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在一個無法煉氣的地方,有一堆五大三粗,胳膊硬的可以當磨刀石的體修,這里就是一般煉氣修士的禁地。 本以為那些白袍人,估摸著都是三階體修,還有三十多個,應該會打一段時間,誰想到,無人掌控,沒有意識,只有本能的白袍人,在這些整體品階更低的村民手里,連一炷香的時間都沒堅持下來…… 最后只有三十多件好似活物的白袍,或被釘死在地面上,或者被那些壯漢揉成一團,捏在手里。 “子清啊,我們要是能熬到荒原平靜下來,以后你出門的時候,可千萬別說是你教這些人煉體的,你最好也叮囑一下他們……”老羊湊到余子清身邊,悄悄叮囑了一句。 “怎么了?” “我怕你出門會被人打死。” “你說啥呢,關我什么事?我才二階,他們比我厲害多了,我都是跟他們學的。” “……” 亂戰結束,余子清指了指那些白袍。 “這些先別急著毀掉,問你個事,我要是去見那個喜燈祭司,有危險么?” “有,我剛才數了下,這里有三十四件白袍,那喜燈祭司手里最少還有兩件,你這種級別的體修,他只需拋出白袍套在你身上,一個照面,就能把你控制住。” “那二憨呢?” “他,那有點難度了,就算被套住,二憨起碼也能跑回來。” 余子清點了點頭。 “二憨,你去辦點事,去惻惻那看一眼,問問對面那人叫什么,問一句之后,立馬回來,他要是不回答,你就說,不想與他交惡,大家井水不犯河水,報個山頭,就把他的白袍還給他,讓他走。” “噢。” 二憨老老實實的將腦袋探進了絕望深淵,打眼一看,遠處有一個提著白色燈籠的人。 “你是誰?叫什么名字?我哥說了,不想跟外面人交惡,你報個山頭,就把白袍還給你,讓你走。” 喜燈祭司已經被惻惻的絕望深淵,惡心到心態不穩了,此刻面若寒霜,眼中殺機畢露,想也沒想,便一揮手,袖中一套白袍,化作一點流光,沒入到二憨身上。 二憨謹記余子清的話,一個退步便退了出去。 喜燈祭司飄在半空,恍若鬼魅追來,可是沒入迷霧的瞬間,卻又回到了最初的位置。 另一邊,二憨出來的瞬間,就已經有等候的村民,上去就將套了一半的白袍釘死在地上。 余子清眼看二憨沒事,放心了不少。 “他是不是什么都沒說?火氣挺大?直接動手了?” “恩。” “你再去問一次,就說我們不想跟外面的人接觸,再問最后一次,還不自報家門,那就等著一輩子都待在這里吧。”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