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忠言逆耳。” 李元吉聳了聳肩, “我只不過是實(shí)話實(shí)說。” “你看著吧,他消停不了多久,必定還會心生毒計(jì)。” “就算到時(shí)候你順順利利的登了基當(dāng)上了皇帝,信不信父皇一駕崩,他就造你的反?” “二哥這個(gè)人,我太曉得了,他就是這樣的人。” 一番話語,將李世民貶成了一頭兇惡而又貪婪的狼。 “行了!不談這些了,以后的事兒以后再說吧。” 李建成擺了擺手,轉(zhuǎn)而道, “我其實(shí)還挺想知道,父皇那天在朝堂上,究竟是什么意思。” “要說懲罰吧,他只罰了天策府一個(gè)小小參軍,根本沒有深究。” “可要說沒罰吧,那一句‘秦王該就藩了’,怕是能讓二弟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。” “要知道二弟身上兼著尚書令、中書令等朝廷要職,這要是一就藩,可就成了光桿親王,啥也不是了啊……” “他老人家的心思……真是捉摸不透啊。” 他輕撫著下巴,一臉的糾結(jié)。 …… 太極宮,海池。 天氣炎熱,李淵便喜歡泛舟湖上,消消暑氣。 甲板之上,兩人立于李淵身側(cè),微微彎腰,低頭不語。 “這人啊,就是不禁曬。” 李淵捋了捋自己白皙的皮膚,心疼道, “你瞧,就這么曬了一會兒,便泛起紅來。” “再曬兩日,朕怕是要黑了。” 身旁裴寂連忙上前為李淵遮住陽光,道: “陛下龍?bào)w貴重,還是進(jìn)艙內(nèi)歇息吧。” 李淵微微一笑。 “裴卿最是體貼。” 他夸了一句,朝著艙內(nèi)道, “停船,取三副魚竿來,朕要同兩位愛卿比賽釣魚!” 一聲令下,艙內(nèi)侍從頓時(shí)送上來三副精致魚竿,還有略帶腥味兒的魚餌。 “裴卿,蕭卿,坐。” 李淵率先占據(jù)了最好的釣位,笑吟吟的道。 裴寂和蕭瑀應(yīng)了一聲,皆是持竿坐下。 三人一同垂釣于海池之上。 “朕最近有些倦怠,朝堂上的事情,辛苦你們了。” 李淵打了個(gè)哈欠,懶洋洋的道, “最近有什么事兒么?” 作為大唐的開國皇帝,李淵其實(shí)很懈怠,但他自己并不這么覺得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