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桑嶺低垂著眉眼,小心的撫平信紙,視線都舍不得從上面移開。 心中對盛岸傾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恨意已經消失不見。 不是因為陳旸,那就好。 既然真的不想待在這個世界上,那離開對傾傾來說,或許是一種更好的選擇。 他所需要做的,就是支持。 半晌,才小心翼翼的將信紙折好,桑嶺突然站起身來,沖回了自己的房間,手中拿著盛岸傾留下的信,有些焦躁的在房間里轉來轉去,最后,才下定了決心,將其夾在了自己最喜歡的一本書里。 不能弄丟,這是傾傾留給他的東西,他一定要好好保存。 至于接下來…… 桑嶺歪著頭在房間里站了好久好久,最后才慢吞吞抬腳出去洗漱洗澡,然后回到房間,將骨灰盒從書桌上抱到了自己的床頭柜上,這才安心了似的,閉上眼睛。 只是傾傾,有一些事情,我沒有辦法答應你呢! 第二天一早六點,桑嶺準時睜開眼睛,眼底一片清明,完全沒有剛剛睡醒應該產生的朦朧和迷茫。 他翻身下床,收拾好自己后,不帶絲毫猶豫的離開了家。 第一件事,就是去暴打了一頓還躺在醫院里的陳旸。 陳旸昨天只是氣急攻心所以昏迷了過去,如今桑嶺闖進病房他也沒有什么反應,渾渾噩噩的躺在病床上,就知道看著天花板發呆。 被桑嶺毫不留情的拎下床暴揍一頓也沒有絲毫的反抗,只在最后啞聲說了一句話。 “岸傾沒有原諒我,你打死我吧?!? 聞言,桑嶺冷笑一聲,將陳旸扔在地上。 “讓你接著去煩她?你配嗎?我告訴你,你要是敢死,敢去打擾她,老子就能把你墳挖了!” 聽到這話,一直平靜的陳旸終于有了反應,他瘋了似的抬起頭,死死的瞪著桑嶺,好一會兒,才露出一個似哭非笑的表情,喃喃道。 “你說得對…你說得對,我不能死,我不能去打擾她…岸傾不會想見我的,她不會想見我的……” 桑嶺懶得再留在這里看陳旸這幅死樣兒,他冷冷的踹了陳旸幾腳,這才帶人離開。 下一步,就是去收拾當初田盼盼找的那幾個想陷害傾傾的保鏢了。 早在田盼盼的事情敗露之后,陳旸就抓住了那幾個保鏢一頓嚴審,還帶去了醫院測血,最后才知道,那三個男人竟然在去倉庫半個小時之前才剛剛吸了毒。 在倉庫里才會幻覺上了頭認錯人,把田盼盼抓過去當成盛岸傾了。 這也算是田盼盼自作自受,陳旸將人狠狠折磨了一通后,就把人送進了牢里。 桑嶺打了一通電話,找了幾個警局的好友,冷聲道:“上次進去的那三個男人,我不想他們能活到明天?!? 這對于這些有權有勢的家族來說,不過是幾句話的事情罷了。 電話剛剛掛斷沒半個小時,桑嶺的手機就響了。 那頭傳來一道吊兒郎當的男聲。 “哎呀,你說說多可惜,那三個男的太不經玩啦!我話才放出去十幾分鐘,就被同牢房的男人玩兒死了?!? 桑嶺低低的應了一聲,便掛斷了電話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