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你們,每人留下一只右手,一對招子,一根舌頭,這事就罷了。”女子聲音很冰,猶如籠罩著一層冰冷的霧。 此言一出,刀客們剎間怒目——這女人怕不是活得不耐煩了,竟然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。 這里地處邊關(guān),官府的掌控力極弱,可以說是真正的法外之地,每天上演著殺與被殺。 就是現(xiàn)在,他們宰了這個女人,恐怕也無人知曉。 可即便知曉,又能奈他們何?那群只會吃喝玩樂欺負(fù)老百姓的捕快又能干啥? 至于靠賞金生活的捉刀人么——對不起,沒有官府特殊的賞金,他們才懶得管這些閑事 其中一名相貌丑陋的突厥刀客眉頭狠狠皺起,一雙血紅色的眼珠閃著兇光對眾人道:“弟兄們,把她的手腳筋挑了,賣到西域最臟的窯子里去,記住,別弄花了臉蛋。” 話音剛落,五名刀客已經(jīng)原地不見,無聲地展開了攻擊。 五把刀,五條身影,五個方向,卻有七種殺法,為何? 因為有兩人用的是雙刀。 第一人封住前路, 第二人俯掠殺來, 第三人從天而降, 第四人從右至左,雙刀夾擊。 第五人夾擊身后,左手從上而下,右手從左至又。 可女人只有一人一刺, 能斬殺其一,也絕不能斬其四。 能抵擋其二,也斷不能擋其三。 眼看刀鋒已至;突然,女人俏臉一冷,周圍的溫度驟降,彌漫起了殺氣:“葬送!” 那相貌丑陋的刀客聞言一驚;但,在這震驚的一瞬間,女人也動了。只見她,拔出腰間短刀,閃身,斬?fù)簟班汀钡囊宦暎度袆濋_了軀體,撕裂了肌肉,絞碎了心臟。 那空中襲殺而來的刀客,被瞬間斬為兩截,一腔熱血和著臟器,從其兩半的身軀內(nèi)掉出。 余下四人愕然,頓了一下,但手中的彎刀還是向女人揮去。 風(fēng),只有吹過方知寒。雪,只有撫過才知冷。 而刀,只有那交手的一剎間才方知差距。 刀未到,殺氣已至。 只見,那夾擊身后的刀客已經(jīng)次到,這一刀取自業(yè)海怖畏的大絕——-回龍逆斬 這一刀,仿佛連月光也黯淡了下來,浮云遮掩,天地肅殺,刀隨影動。 看來,在這一招上,這名突厥刀客的確下了苦功。 這一刀,沒二十年的火候,絕對使不出來。 可以說是無人能避,無人能躲,真正的一擊必殺!一刀皆斬,業(yè)海怖畏,刀海浮沉。 女人緩緩閉上了眼睛,心感刀身軌跡。 突然,嬌小的身影微微側(cè)身前傾,無名指和小指同時捏住刀顎柄末,后發(fā)先至,狠狠斬在對方的彎刀上。 “叮”的一聲金鐵交擊,第二名刀客竟然被連人帶刀給直接削斷,半個腦袋直飛上天,白色的腦漿和著濃稠的血液,從后腦噴涌而出。 女人的短刀,一經(jīng)揮出,當(dāng)真是一往無前,一擊必殺,毫不猶豫。 畢竟,高手對決,生死往往就在一瞬之間。 “咣”的一聲,第二名刀手倒下。剎時,剩余三名突厥刀客慌忙停止進攻,向后退去。不過,女人顯然不會由得他們重擺架勢。 倏忽之間,嬌小的身軀已完全消失不見。緊接著,黑夜中發(fā)出一聲銳響,伴隨著三聲倒地聲,一切再次歸于平靜。 所有的動作都是一瞬間完成,快得那么不真實。 一剎之間,天地間,只剩下女子和那名相貌丑陋的突厥頭目。 頭目那隆起的高額頭,流出了細細的冷汗,連身體也止不住在微微顫抖著。 沒辦法,剛才的女人,宛若殺神,那令人瞠目結(jié)舌的刀法,橫亙?nèi)缬钪嫘浅桨愕木薮蟛罹啵喼苯兴^望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