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毀滅一座中小型城市?”荊筱蕾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極嚴(yán)肅道:“你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 靳二娘“哼”了一聲后,冷冷道:“不管怎么說,我們和那幫‘狗日的’也算是打了一千多年的交道了,這期間,我們搗毀了他們不少秘密基地,也獲得了許多文獻(xiàn)與資料。里面,有不少現(xiàn)代科學(xué)認(rèn)知范圍之外的神秘力量,這卑彌呼的詛咒僅僅只是其中之一。” 聞言,荊筱蕾倒吸了一口氣:“類似這種毀滅性的力量,還不止一種?” 靳二娘想了一想,似乎在腦海中統(tǒng)計數(shù)據(jù),接著,她緩緩伸出了五根手指。 “五種?”荊筱蕾不由地緊張起來,暗自嘀咕。 不料,靳二娘搖了搖頭,苦笑道:“大約五十種吧!” “五十種?”荊筱蕾駭然。 這種力量的存在,哪怕只有一種,也是夠麻煩的了。 因為,這不僅僅是對普通百姓的威脅,也是對世界的威脅,而除了當(dāng)今少數(shù)幾個大國,大部分的小國家,在這種力量面前,只有聽?wèi){宰割。 而且,這種力量竟還有如此之多,那么,隨便賣出幾件,殺戮都將不能避免,少則屠殺百萬,多則幾千萬也不是不可能! 而事實上,更多的可能,是受害一方,到死也弄不清楚,究竟是什么襲擊了他們,這才是神秘力量,對人類的最大威脅。 比如,1346年間,西征的蒙古大軍抵達(dá)了黑海港口城市,把帶有鼠疫疾病的尸體投進了城市,黑死病就這樣在黑海爆發(fā)了。 居住在這里的熱那亞人從黑海逃到了西西里,就這樣西西里一時間也爆發(fā)了瘟疫。 僅350年的時間,黑死病就導(dǎo)致歐洲近三分之一的人死亡。 再之后的三百年里,期間瘟疫頻頻爆發(fā),直到十八世紀(jì)初期瘟疫才漸漸消失。 除了受限于當(dāng)時的醫(yī)療水平不夠,更多的,是沒有采取的隔離措施以及良好的衛(wèi)生習(xí)慣。 荊筱蕾將身體向后略仰,把腦袋枕在雙手上,嘆氣道:“也就是說,所謂卑彌呼的詛咒,恐怕是一種烈性傳染病吧?!? 靳二娘大搖其頭:“應(yīng)該沒有那么簡單,我們多年來,對那些關(guān)于卑彌呼的文件,作了很周詳?shù)难芯?,也搜集了不少資料,做了很多功課......只不過,都沒什么進展。后來,老曹(曹無名)認(rèn)為,既然研究不出什么,倒不如先解決制造麻煩的人,從源頭上遏制住就行了。后面的事.....你也知道了,老曹她,秘密潛入位于富士山腳下的‘三元會’分部,親手?jǐn)叵铝吮皬浐羰w的首級......” 荊筱蕾拍了拍手,道:“干得漂亮!” “說的是呢,暴力雖然不能解決問題,但是卻能解決帶來麻煩的人!一直以來,無名都是這樣干的。畢竟,老夜不收了。”靳二娘笑道:“當(dāng)然,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。” “哦?”荊筱蕾好奇道,“還有什么原因?” “這樣的東西,流到我國境內(nèi),后果我們無力承擔(dān)!”靳二娘掏出一支煙,點了起來,說了一個驚人的秘密。 荊筱蕾一愣,旋即馬上反應(yīng)了過來,吃驚地問道:“等一下,老板娘,聽你的語氣,你們......你們難道也是.....” 靳二娘撣了撣煙灰,點了點頭,“和你們國字第五號一樣,我們‘夜不收’這個組織,一直存在,歷經(jīng)千年。所從事的工作,也一直都是隱秘戰(zhàn)線。只不過,你們主內(nèi),而我們主外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