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哦,謝謝。”靳二娘拔出彎刀,緩緩插入腰后,自顧自點起了一支香煙。 “不客氣!”碎風(fēng)從身后取出一柄古劍,一把扯開包裹在劍鋒的布絮,荊筱蕾只覺一股寒氣撲面而來,不由喝了聲彩:“好劍!” 碎風(fēng)冷淡地隨意應(yīng)和:“恩!”又掏出一塊油布,仔細(xì)擦拭著劍鋒。 “喂,我說阿風(fēng)啊,二娘我呢,一直有個疑問,你小子,到底是劍快,還是人快?”靳二娘吸了一口煙,吐出兩個煙圈,端詳著碎風(fēng)的眼睛,等待回答。 碎風(fēng)沉吟不語,繼續(xù)擦劍。 “啊,抱歉抱歉,老娘忘記你這人不擅言辭。那么我這樣問你,你說,是你的劍快,還是荊楚薇的刀更快!”靳二娘微笑著撣了撣煙灰,十分好奇道。 碎風(fēng)停下了擦劍的動作,抬起頭看了靳二娘半晌,像看怪物。 然后,慢慢將長劍放在了桌上,并緩緩按上了劍柄:“你可以試試。” 靳二娘隨手掐滅了香煙,然后隨手拿起一本過期的美食雜志,一張又一張翻開,興致盎然說著:“你這人啊,還真開不起玩笑。” 碎風(fēng)也沒有生氣,只是冷冷說:“也就是你,換其他人,早就被我殺掉了!” “臥槽,你可別嚇我!”靳二娘假裝嚇了一跳,頓了頓,又裝模作樣地拍著心口,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。 碎風(fēng)看著靳二娘,用一種獵人看待獵物的眼光:“我是說真的。其實剛才,我是真的想殺你。只不過呢,我一直沒有考慮好用什么招殺你,是坐著出劍,還是站著出劍。是從左攻擊,還是從上劈削?是用勢劍?影劍?百劍?葬劍?神劍?道劍?氣劍?漣漪劍?還是斬風(fēng)劍......配合不同的手勁與劍勢,總之,剛才那一瞬間,我至少想到了七十四種劍勢的變化,來斬殺你。” “我靠,神經(jīng)病啊,你這人還真的變態(tài)。殺人就殺人,還要搞得那么復(fù)雜!”靳二娘不由破口大罵道。 碎風(fēng)直接揭破:“你有資格說別人?讓我至今毫無機會出手的你,才是變態(tài)吧。你那看似毫不經(jīng)意的跟我交談,可全身上下始終保持不露破綻。” “盡瞎說什么大實話。”靳二娘吐吐丁香小舌,“不過,看不出來,你小子,也挺會哄老娘開心啊。” 碎風(fēng)冷哼一聲,又轉(zhuǎn)頭看向荊筱蕾,冷道:“不過,自從荊楚薇逝世后,已經(jīng)很久不曾遇到,我真正想出劍的高手了。不知,作為她后人的你,能接的了我?guī)渍校俊? 說罷,碎風(fēng)微微仰臉,冷冷視著荊筱蕾。 那一瞬間,也不知為何,荊筱蕾忽然覺得,身上有點冷——很奇怪的,那寒意,就像是自己忽然走進(jìn)了零度以下的冷庫之中,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至冰點。 然而,碎風(fēng)卻根本沒有任何的動作。 甚至可以說,他連動都沒動。 但荊筱蕾就是覺得,周圍的溫度突然下降了,明明還是在咖啡館的廚房,怎會有這種感覺呢? 也就在那一剎間,荊筱蕾只覺得眼前的景象,陡然開始變幻了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