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陸海驛站,中州最大的驛站。 人來人往,四通八達(dá)的人都會(huì)路過這個(gè)驛站。 此時(shí),行人都好奇地看著站在驛站前臉色不悅的白發(fā)少女。 言家書信被她捏成了渣渣,言姽咬牙道:“不給我地址,讓我咋去!” 她真是被氣笑了。 本以為書信上沒地址,她問問路人總有會(huì)知道的。 結(jié)果就是她都跑到陸海驛站了,還是沒問出言家所在。 言家是玄門中佼佼者,禍心的白綾根本無法探到兩人的蹤跡。 “千年前的言家在何處?”白燭問。 言姽額頭抵在桌面上,有氣無力地說:“我很小的時(shí)候就住在無頭山上了,死后也是,根本沒去過言家。” 而且,千年過去了,就算她去過言家,也忘得一干二凈。 言家也不會(huì)千年不挪窩。 驛站的客棧要的銀兩比城里的多,言姽看了看剩下的銀兩。 沈北竹給她很多銀兩和銀票,銀票沒用過,但銀兩已經(jīng)剩的不多了。 她看到這些,就會(huì)想起沈北竹。 言姽一時(shí)呆愣著,額頭抵在桌面上一動(dòng)不動(dòng)的。 半晌后,她抬起頭,說道:“找家黑店,我試試冥幣變的銀兩好不好用。” “鬼王大人,您不去言家了嗎?”戌禺問道。 戌禺死后原本是地縛靈,一直在無頭山上修煉,一百多年沒出過山。 此番言姽離開,就跟著她去找言家。 “不去了,就凌陽那性子,指不定還覺得在言家不愁吃不愁穿,巴不得一直待著。” 覺得驛站客棧住店錢貴的不光是言姽,來往的行人都這么覺得。 于是,在這一片,黑店多得數(shù)都數(shù)不清。 住店錢要得少,就是醒不醒得來就不一定了。 言姽要從這幾家黑店里,選出最黑的那一家坑。 言姽:“左邊第三家肯定最黑,這店小二的面相就不咋地。” 戌禺:“右邊第二家吧,去的人最多,黑店一般最會(huì)招呼人了。” 言姽:“去的人多,店家就不敢下手了。” 戌禺:“有的人面惡心善,說不定那是家好店。” “嘖。”言姽咂舌,戌禺縮了下身子不敢再說。 “要是得寶在就好了,他那霉運(yùn),肯定選一家最黑的。”言姽扯扯嘴角,“大白,你選。” “最右邊那家。”白燭出聲。 言姽和戌禺一同看向最右邊那家店。 店面很破舊,從他們站在客棧外面時(shí),就沒見有人去這家店。 進(jìn)了店,是位姑娘來招呼他們,長(zhǎng)得清秀老實(shí)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