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6章 半身人-《我在地府當銷冠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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雜役姑娘還是一副木訥的樣子,言姽救下她后連聲道謝也沒有。
掌廚大娘這時候才出口,讓雜役姑娘將飯菜端出去。
“那姑娘好沒禮貌,救了她也不說聲謝謝。”戌禺撇著嘴,不滿地看著雜役姑娘的背影。
言姽回到桌子旁坐下,面上表情沒有變化。
“鬼王大人,您不生氣嗎?”戌禺感到奇怪。
之前它在言姽面前放肆也是,這次雜役姑娘不領情也是,她難道不會生氣嗎?
“生氣?”言姽挑眉,“我覺得情有可原。”
“啊?”戌禺還是一副感到莫名其妙的表情。
什么情有可原?是指雜役姑娘不領情嗎?
回到廂房里,白燭問她剛剛在堂里可是發現了什么?
言姽平淡道:“我聞到一股血腥味,在那個雜役姑娘的身上,應該是衣裳上沾的。”
“血腥味?雞鴨鵝身上的血嗎?”戌禺呆愣地問道。
言姽瞥了它一眼,“雞鴨鵝身上的血還需要我說?”
戌禺倒吸一口涼氣,“那姑娘看著不像是那么兇殘的人啊。”
言姽彎起嘴角:“今天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發生,她身邊只有兩位老人,卻還能活得好好地,不就說明不對勁了嗎?”
在刀尖上的走路,不見血也會疼,若是兩者都沒有,那就是持刀的人。
言姽從來沒有睡過炕,以往睡過最硬的地方就是她無頭面后院的枯樹上。
但是這炕,明明是個正經床,躺一會兒就覺得難受,像是睡在一塊冰上。
她死后在冰窖里睡過,但那感覺也比這炕好。
昨夜一覺醒來,她就覺得渾身疼,今夜她就直接睡在那個上鎖的木柜上。
白燭從不躺在炕上,他只坐在炕上,后背靠著墻面。
言姽很是好奇他為何后背靠著墻面,衣裳上卻不臟。
想著想著,言姽就趴在木柜上睡著了。
迷迷糊糊中,突然聞到一股很重的血腥味。
她以為是白日里在雜役姑娘身上聞到的,睡夢中又回想起來的。
換了個姿勢,繼續睡去。
但是濃郁的血腥味隨著呼吸讓人覺得作嘔,言姽閉著眼睛皺皺眉頭,開始屏息。
就算是憋死,也不想聞到難聞的氣味。
嗅覺不起作用了,聽覺就異常敏銳起來。
“咯咯——”
在她頭枕著的木柜里,像是有人在用指甲緩慢地撓著木板的聲音。
“咯——”
“咯——”
聲音拉得很長,長到像是被捏住了心臟一樣,聽得人窒息。
言姽不耐地睜開眼,正巧與坐在炕上的白燭對視上。
白燭沖她微微地點了點頭。
看來她聽到的聲響不是假的,而那一直縈繞的血腥味,也不是假的了。
言姽轉了下頭,將耳朵貼在木柜上聽著。
聽了半晌,也沒聽出來里面是在干什么。
是鬼的話,言姽早就知道了,但若是個人,能動為何不發出聲音?
——!
聲音戛然而止,好似言姽剛剛聽到的都是幻聽。
聲音消失后,血腥味也跟著漸漸淡了下去。
言姽打了個響指,戌禺小鬼出現。
她指了指木柜,示意戌禺進去看看。
戌禺從木柜外探進去半個身子,隨后往里爬了爬,又猛地從里面飄出來。
“木柜里有一個通道,通道里面好像是個陣法,陣法是用來壓制厲鬼的。”
幸好戌禺在發現時就立刻飄了出來,不然它也會被壓制在里面。
“那我進去看看。”言姽翻身下了木柜。
正要一掌劈開上面的鎖時,外面傳出動靜。
是店主一家三口去堂里做活兒。
言姽這邊的廂房外,正好挨著水井,雜役姑娘打水的聲音就在外面。
她抬個頭就能從窗戶外看到廂房里面。
言姽就此作罷,躺在木柜上繼續睡。
天亮后,去堂里,離開廂房的時候,言姽奇怪地看了眼對面的廂房。
飯點的時候,只有言姽和白燭兩個,還有其他來客棧吃飯的行人。
“跟我們一同住宿的那伙人走了嗎?”上菜的時候,言姽攔下雜役姑娘問道。
雜役姑娘點頭:“一大早就走了。”
“我咋沒聽到動靜。”言姽問道,眼睛看著雜役姑娘。
雜役姑娘還是那副木訥的樣子,低著頭不說話。
這副樣子,看在別人的眼中像是言姽在欺負她。
堂里有一桌客人,坐在凳子上陰陽怪氣地說:“有的人看著像是家世好的,誰知道出來會欺負人小女子。”
白燭掃了眼那桌的人,淡淡說道:“有的人不分青紅皂白,張口就說,看似是在為人討回公道,實際上連和一個姑娘對峙的膽子都沒有。”
但凡真的想為雜役姑娘討回公道,有本事就和言姽面對面來,在一旁陰陽怪氣跟個孬種一樣。
言姽冷眼瞥了眼那桌,伸手在白燭手上順氣似的拍了拍:“這種人,我根本不放在眼里。”
不知是不是被言姽和白燭的話刺激了,那伙人居然當晚在客棧里住下了。
回房的時候,言姽正好和那伙人一同去后院。
她小腦筋轉了下,眼看客棧一家三口都在忙,小聲說道:“呦,就你們這膽子,還敢住客棧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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