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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這個不能證明肖國華就有問題。”王向東道。

    肖國華松了口氣，冷笑著看著沈炎。

    “還不能證明？”沈炎繼續道，“你就算一伙兒也不能這么明目張膽的包庇吧。”

    “沈炎！你怎么可以這么對王局說話！”肖國華呵斥道，“注意你的身份和地位。”

    王向東倒是面容和善，跟個老好人似的，從頭到尾都不曾展露半點怒氣。

    沈炎笑道：“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，你們不是為我們服務的嗎？”

    肖國華呼吸一窒。

    他感覺，跟沈炎比起來，他才是傻子。

    “肖科長，你剛才失態了。”王向東道。

    “是，是對不起王局。”肖國華趕緊道歉。

    雖說平日里他們是作威作福的，但表面上還是得說自己是仆人。

    否則的話，他就要被辦。

    “王局，肖國華你保不住。”沈炎道。

    肖國華一直告訴自己不要搭理沈炎這個傻子，但每次沈炎說話他都忍不住。

    聽到沈炎開口，他下意識的就要懟回去，但王向東伸手示意他不要說話，他只能將話給吞下去。

    “沈炎，我跟你不同，我做事需要證據。”王向東道。

    “聽到沒有，證據！”肖國華跟著說道。

    沈炎卻是目光一閃，多看了王向東一眼。

    他一直以為王向東跟肖國華是一伙的，但剛才這句話，讓他對王向東有了新的看法。

    王向東似乎并不是肖國華一伙的。

    但苦于沒有證據。

    他這個層面要辦一個鐵飯碗的人，是需要擺在明面上的證據的。

    沈炎雙眼瞇了起來。

    王向東的眼神溫和，看不出任何變化。

    沈炎收回目光，這人藏得很深。

    “一定要證據？”沈炎道。

    王向東輕輕點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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