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何德安又嘆息了一聲,帶著很深的哀痛,“可是家丁們發現了我們,四丫讓我快跑。她卻被家丁抓住。被關在小黑屋里幾天幾夜,最后不堪折磨,上吊自盡了!” “你就去他們家當管家,這一當就是十幾二十年,你可夠能忍的啊!”龐英培覺得自己的女兒被這人兒子所害,現在還暴尸在外,心頭不由生出了一種仇恨,惡狠狠地嘲諷道。 “沒錯。韓鵬舉那個老混蛋,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,流連于周邊各地的煙花柳巷,是我把這個孩子養大的。是我教他讀書識字,騎馬打槍,我培養他成人的。可是他畢竟生活在一堆女人中間,難免娘里娘氣,還在那幫臭娘們的影響下,染上了芙蓉膏。” 哦,天哪!世界真是這樣的:每個紈绔敗家玩意兒的背后一定有一個不靠譜的爹,和一個操蛋的仆人。這郝德安厲害了,既是爹,也是仆人! “你知道你為什么必須死嗎,王爺?” “愿聞其詳。” “我就讓你死個明白。韓鵬舉早想起事,干掉你獨霸海子蕩咱先不說,就說你定的那規矩,不許任何芙蓉膏之類的東西過境,更不許蕩內任何人吸食,否則一律沉塘。全族逐出海子蕩。你知道一旦染上這玩意,瞞得了初一,瞞不過十五。我兒子的事,遲早會被你發現,他遲早也是個沉塘的命。我今天殺了你,就絕了后患!”郝德安很的異地笑著說。 說實話,他笑得很難看,很難看。 誰知,王以棟怔然轉身,暴突著雙眼,雙手劇烈地顫抖著,“你就為這個要殺我?!規矩是去定的,我可以改嘛!” “晚啦。” 郝德安好像無限惋惜地說,伸手拉動槍機。 “嘩啦。” “嗖。” 帶著風聲,一道白光朝郝德安疾襲而來。 韓德安微一錯步,舉手一槍。 凌空飛來的刺刀當空折斷。金虎一陣錯愕,跌坐在地,旋即滾出老遠。 牧天和皮克同時躍出,一個奔王以棟,一個奔龐英培。 剛回過槍來的郝德安見王以棟已被皮克撲倒在旁,而牧天此時正在倒地的龐英培身上。 兒子,少爺還尊在地上。 自己的門戶已經大開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