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你這人也真是,熱鬧就是熱鬧,啥時(shí)候還分出種類來了?” “嗨,天啊,我也不跟你多說,有句俗話你知道不,窮在鬧市無人問,富在深山有遠(yuǎn)親。明白了嗎?”胡提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。 “你這是杞人憂天啊,我身邊可沒有那種人。”牧天把聲音提高了一些。 “等著瞧吧。” “等著瞧什么啊?瞧我笑話?這還像兄弟嗎?我問你,那兩個人你查得怎么樣了,是泰山會的嗎?”牧天轉(zhuǎn)移了話題。 “你吃點(diǎn)菜啊,這干拉很容易醉的。查了,我跟王大彬說了,他說很可能是胡二驢子和馬三胖子。” “可能?” “對,王大彬也說不準(zhǔn),他好像在閔行分舵見過,不過還沒正式入編,因?yàn)闆]有人替他倆作保。他倆人比較操蛋,不靠譜。整天晃悠來晃悠去的。” “哦。” “不過,我這跑了一天,那個人,到彭縣想殺我們的仇人有眉目了。” “真的?你快說。快說!” “他是濟(jì)世藥業(yè)集團(tuán)下面廣德堂的襄理,叫范德瑞。” “太好了。”牧天奪過胡提手里的酒碗,喝了一口,“這得好好地慶祝一下,比我那什么偵探設(shè)開張要重要的多。” “可是,他一個賣藥的為什么千里迢迢地跑到彭縣去殺咱娘?”胡提大惑不解地問,接過酒碗,把剩下的酒仰頭干了。又彎腰捧起壇子倒上一碗放在垛墻上。 這事兒復(fù)雜了。牧天腦子急速地轉(zhuǎn)著。他已經(jīng)知道了自己的母親是曾經(jīng)紅極一時(shí)的上海灘新世界大舞臺的舞女。而且是被喬世寬贖身做妾的蘇小小。他一時(shí)不好給胡提解釋這些,但濟(jì)世藥業(yè)是喬世寬的產(chǎn)業(yè),這季若曦告訴過自己。看來喬世寬這些年一直在找我娘不假,如果范德瑞是喬世寬指使的呢?牧天心里不由滾過一絲寒意,渾身也不由打了個寒戰(zhàn)。但看今天他的表現(xiàn),又不像是要?dú)⑽覀兡飩z的幕后主使。可是,這么多年了,是誰這么歹毒,一心想要我們娘倆死呢? 一念閃過。 “也許這個只能問他本人了,可惜他被綁架了。我們必須先找到綁架他的人。”牧天推斷著。 “那我明天再去打聽打聽吧。” “也只能這樣了。”牧天終于夾了一口菜,放在嘴里。他覺得目前有些話還不能跟胡提明說,就轉(zhuǎn)移了話題地問:“你覺得歐陽慧身邊的那個日本仔怎么樣?” “你怎么問起這個?日本人嘛,就那樣,整天假模假式的。” “我是說他跟歐陽?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