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你呢?” “我怎么啦?” “遇到拆白黨?” “你別開玩笑了,我怎么會遇到拆白黨?” “馮茹蕓,你的夫人就遇到了。” “你說王爺是拆白黨?這更離譜了!人家那叫愛情,好不好?!” “愛情?你要知道,事情都是分階段的。愛情是拆白黨的前奏,記住我這話,將來不吃虧,也不用有一天我滿世界找你。” “嗨,你是探長唉,有沒有正經(jīng)?” “正經(jīng)我該去報(bào)館了,這里少了兩個人,你給我看好了,別讓林祥云出什么毛猴。”牧天認(rèn)真地對英子說。 英子覺得這人今天太怪了,一定是酒喝多了。 牧天沒喝多,但酒氣還是有的。 他趕到靈堂,找姚立順要回了孝衣,披麻戴孝地站在了“家屬”的排首。 一直代替他的胡提朝后讓了讓,季若曦縐了下鼻子,隔著兩人遞過來一片康寧糖,牧天笑著接過來,揮手致謝。 他剛剛把糖塞進(jìn)嘴里,一個全身和服的中年人已經(jīng)走到他的跟前,并伸出了手,但此人四方的臉上好像畫滿了問號。 牧天急忙伸手握住。 “請節(jié)哀順變。”和服中年說著一口純正的中國東北話,“請問您是厲老什么人,在這里披麻戴孝?據(jù)我所知,他并無子嗣。” “在下牧天,是厲老的門生。” “門生?” “中國有句俗話,一日為師終身為父。在下只是聊盡孝道,在此送厲老一程。感謝前來吊唁,敢問尊姓大名。” “大谷盛二,厲老故交。”大谷盛二依舊滿是悲痛地說。 “再次感謝前來,請邊廳休息。” 上午靈堂接受公眾的吊唁,相對簡單一些。下午陸續(xù)有親友趕來,就用黑絲帶隔出了一個專門的親友入口。 在旁邊擺放了留言簿和一個收禮金的青花瓷盤子。旁邊就是邊廳,提供給親友休息,晚上還準(zhǔn)備了謝宴。 可能是對和服本能的厭惡,本來的鞠躬變成了點(diǎn)頭,牧天伸手示意大谷盛二前往邊廳。大谷盛二微微鞠躬謝了,轉(zhuǎn)身朝邊廳走去。 牧天見大谷盛二走進(jìn)了邊廳,就示意胡提站到自己的位子上來,過去拉了季若曦一把。 季若曦跟著牧天離開了“家屬”的隊(duì)伍,有點(diǎn)莫名其妙。 更莫名其妙的是牧天,“怎么個情況?” “你是說大谷盛二?他是厲老留美的同學(xué),也算是至交。昨天第一時間我爸就給他發(fā)了電報(bào)。他連夜趕火車回來的。他當(dāng)時在北平講學(xué),原來接著要去成都的。一聽這個消息,就趕過來了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