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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牧天下樓，正要出門，電話響了。

    牧天對急著走出廚房的婉嬸說，“我來接?！?

    婉嬸站住腳，等待著接聽的結果。

    牧天拿起聽筒，一聽是田學成的，就把聽筒放在胸前，對婉嬸歉意地笑笑，“還是找我的?！?

    婉嬸擺了下手，回去廚房，關上了門。

    “你說吧。”

    “發(fā)現(xiàn)對方觀察哨。對面五樓左邊地九個窗戶。請指示?！碧飳W成在電話里急切地說。

    “去查下水表，確認一下?！蹦撂烀畹?，“電話換到偵探社。”他說完掛上電話，“婉嬸，我出去了?！备呗暤睾傲艘宦暎_門出去。

    他到偵探社的時候，劉慶懷和陸芃之已經(jīng)在會議室里等著了。

    兩人見牧天進來，站起來與他握手，但表情都異常地嚴肅。

    “嗨，別這么繃著嘛，到現(xiàn)在為止，一切正常而且基本上一切都已經(jīng)就緒。皮克在現(xiàn)場完成最后的部署。請坐下吧?！蹦撂燧p松地說。

    他對送茶進來的英子說，“中午還是吃盒飯，你去訂，不要叉燒飯哦?！?

    英子見劉慶懷，尤其是陸芃之在，就溫順地點頭笑笑，出去了。

    電話響。

    還是田學成的。

    “說吧。”牧天拿起電話就說。

    “皮爾已經(jīng)返回，窨井已焊死。查水表已結束，確認是觀察哨。”田學成快速地說著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，繼續(xù)注意觀察?！蹦撂煺f完，掛上電話，對劉慶懷和陸芃之道：“二位放心了吧。一切都已經(jīng)就緒了。如果下午和晚上不出問題，一切都將按部就班地發(fā)生。”

    “你選的搶手在哪里?！眲c懷問。

    “在郊外試槍。”牧天道。

    “槍還沒送進現(xiàn)場？他在現(xiàn)場的哪個位置？”劉慶懷追問道。

    牧天走到掛著放大了恒祥門前街道示意圖的墻邊，拿起一跟指揮桿，指著示意圖，解釋了第二天典禮時，所有到場人員的位置，也指出了搶手賀楠勛的位置。

    “槍，今晚將由皮克放進現(xiàn)場。在這里，記者席第二排左邊第三塊地磚，也是在賀楠勛的腳下。”牧天解釋說。

    “如果他們不設記者席怎么辦。有沒有預備方案?！眲c懷充滿疑慮地問。

    “這個可能性不大，林簫是一個很固執(zhí)，凡事都按部就班的人。如果不設記者席，那么朱由可、馬長貴和田學成將負責開槍。會場的四周除了外圈的巡捕外，內(nèi)圈是恒祥的員工，他們?nèi)齻€就在藏槍的位置。久井英一和賈正廷會把注意力集中在窨井上。其他的地磚應該會比較忽略。只是皮克晚上還有一場戲要演。這請兩位放心，他是個好演員，戲精來著?！蹦撂煺f完就笑了。

    劉慶懷和陸芃之相互看了一眼，也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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