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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牧天一怔，微微朝后撤著身子，深吸了一口煙，朝辜柯南頭臉吐了過去，怪聲道：“你覺得你配嗎？一槍？能贖清你的罪嗎？你要知道，讓你感受到胸口被泥土掩埋和壓迫的感覺，看著自己魂飛魄散，你就應(yīng)該知足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，你們……”辜柯南絕望地從嗓子眼里擠出幾個(gè)字。

    牧天乜斜著跪著的辜柯南，抬起夾著煙卷的手，朝胡提揮了揮，“胡助理替他挖吧，他以前從章嘉勇那里拿到的金條，你去找，找到了就歸你了。不用挖太深，他也嚇尿了，估計(jì)也站不起來。”

    胡提扔掉煙頭，抄起了鐵鍬。

    辜柯南已經(jīng)是滿臉的泥水，絕望地看著牧天，哀求道：“牧督察，牧督察，求您了，饒了我，我這條命就是您的，我給您當(dāng)牛做馬……”

    “嘩。”

    胡提手里的鐵鍬挖出了第一鍬土，撒在辜柯南身邊。

    辜柯南立刻驚懼地頭臉伏地，朝牧天腳下拱去，兩手抓住牧天腳腕拼命地?fù)u撼著，“牧……”他嘶喊著。

    “砰砰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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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接連三槍，打在他伏地的頭臉旁邊的地上。

    泥土飛濺。

    辜柯南一側(cè)頭，瞪大了驚恐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我還活著？！”

    震撼再次襲來，眼一閉，辜柯南又暈了過去。

    牧天蹲下身去，在辜柯南側(cè)臉上重重地拍了三下，悠長(zhǎng)地說：“你已經(jīng)死過一回了。記住，這樣的死法，你本來是不配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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