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把我們當地鼠打,還不算害人嗎? 這話她們沒敢說。 楊飛雀仔細想了想,相當于在工作之余,替這位許老板打工,至于報酬,就是爺爺墳地的線索。 雖然感覺有點虧,但人在屋檐下,又有求于他,也沒有辦法,便點頭答應了下來。 “好!我答應!” 許平滿意的笑了,起身問道:“說吧,你爺爺叫什么名字?” 棺材鋪子里的賬簿,是有記載每筆生意的去處的,所以這個應該能查到。 客人是誰,送往哪家? “不,不知道……” 楊飛雀也有點不好意思,低著頭聲如蚊蠅,得虧許平是練過的,要不然還真沒聽見她說什么。 “我們從出生就一直在外地,既沒有見過爺爺的,也不知道他的名字,只知道他住在任家鎮,死了十年。” 草,一種植物。 這倆不孝孫女。 許平兩手一攤:“那這讓我怎么查?” 倆姐妹羞愧的低下了頭。 這一年來,她們早上開店,中午出門瞎逛,了解到的信息,實在有限。 十年前,姓楊的老人,在我們家買過棺材。 這些線索組合起來,基本等于沒有線索。 望著面前低著頭,無地自容的倆姐妹,許平無奈的搖搖頭:“你們先回去吧,我找到線索了,通知你們。” 紙人讓開道路。 楊飛雀與楊飛燕對視了一眼,急忙向外走去。 “等等!”許平喊住了她們,兩人驚恐回頭,卻見他一臉偷笑,指著兩人說:“先在我這兒打點水洗洗吧,一臉的血。” 放松下來的兩人,也都感覺臉上、頭上黏黏的,雖然沒有照過鏡子,也知道這模樣很狼狽。 而楊飛雀感官更甚,手臂也開始陣陣作痛。 走出屋子,明媚的陽光灑下。 剛好瞧見院子里有口大水缸,楊飛雀帶著妹妹走了過去,準備洗去臉上、頭上的血漬。 剛剛伸手的瞬間,許平猛地竄了出來,緊張的大吼:“不要碰那個!” 然而,為時已晚,楊家姐妹被嚇的一愣,幾只蔥白小手,正搭在蓋著水缸的木板上。 “啪嘰!” 水缸內的陰煞入體,兩人兩眼一翻,后仰倒地,暈了過去。 在暈倒前的剎那,兩人深刻感悟,立下誓言。 這地方,以后再也不來了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