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要說里面沒事,有幾人會信? 姜望是一門心思汲取養(yǎng)分,倒沒什么空閑在意這些。 把朱諭雪薅的太狠,他心有內(nèi)疚,決定緩一段時間,換個目標(biāo)。 除了看望趙汜,順便瞧瞧褚春秋傷勢休養(yǎng)的怎么樣了。 踩雪的嘎吱聲很清晰。 門房還是那個門房。 當(dāng)初的切磋,并未在青玄署傳開。 鎮(zhèn)妖使們以為首尊有傷在身,又繁忙工務(wù),從而讓傷勢沒能得以好轉(zhuǎn),需要暫歇。 神都百姓純粹以為是褚春秋和梁鏡舟一戰(zhàn),傷得太重。 姜望沒有說出真相的意思。 倒不是給褚春秋留面子,是沒必要再撕破一回臉,所謂過猶不及。 只是讓姜望有些意外的是,這次門房沒有通傳,而是直接讓他進去了。 雖然只來過兩次,但姜望也是熟門熟路,路上沒遇見什么人,很快便到了張?zhí)鞄煹乃诘亍? 張?zhí)鞄熢谒X。 趙汜在畫符。 孫青睚則在另一處院子練拳。 因此,沒人第一時間發(fā)現(xiàn)到來的姜望。 趙汜畫符很認(rèn)真。 等他畫了好幾張,擱筆伸懶腰的時候,才注意到旁邊站著看他畫符的姜望。 趙汜滿臉懵,“你什么時候來的?” 姜望笑道:“你倒是很悠閑啊,每天喝喝茶,畫畫符。” 趙汜辯駁道:“畫符是很累心神的好嘛。” 姜望在趙汜對面坐下,沒閑聊幾句,便問道:“最近有聽說褚春秋的動向么?” 趙汜皺眉說道:“自從褚春秋把大權(quán)交給裴皆然后,就似乎銷聲匿跡了,應(yīng)是真?zhèn)χ氐摹!? 姜望好奇問道:“青玄署里比裴皆然地位高的,或者說更適合暫掌大權(quán)的人有不少吧?例如那個荀修真,怎么褚春秋會把權(quán)力給了裴皆然?下一任首尊人選是定了?” 趙汜說道:“荀修真半個月前就離開神都了,具體干嘛去了不清楚,而且裴皆然謀劃方面確實有些才能,我想成為下一任首尊是板上釘釘?shù)氖拢铏C會提前讓她熟悉熟悉也正常。” 姜望大概猜到荀修真的去向。 他沒有在乎,而是更擔(dān)心裴皆然的事,依照裴皆然的問題,要處理青玄署所有的事,很難不露面吧?那她心里得慌成什么樣? 這跟裴皆然的能力無關(guān)。 遙想當(dāng)年在渾城潯陽候府,裴皆然因一下被上百陌生人圍困,直接渾身發(fā)抖到暈厥的程度,雖說青玄署里都是同僚,但按照裴皆然的情況,怕大多數(shù)也屬于陌生人。 就算裴皆然能強制讓自己進入心無旁騖的情境里,從而避免心里恐懼,可此法是很耗心神的。 姜望看了眼趙汜,問道:“你能畫一些鎮(zhèn)靜神魂的符箓么?最好是神符品秩。” 趙汜拿毛筆敲了敲腦殼,說道:“尋常的很簡單,要到神符品秩的話......” 姜望問道:“很難?” 趙汜說道:“只是針對普通人鎮(zhèn)定精神的符箓相當(dāng)基礎(chǔ),是個天師都能畫出來的,可要針對修士神魂的話,還是神符品秩......我得半盞茶工夫才能畫出一張。” 姜望有些無語的說道:“那就多畫一些,給裴皆然。” 趙汜明白姜望的意思,說道:“神符確實能幫她緩解,可她從來也沒有用符箓的意思啊。” 姜望輕蹙眉頭說道:“她應(yīng)該還是想自己克服的,只是目前情況來看,難度頗高。” 趙汜說道:“我畫可以,她要不要就是自己的事了。” 姜望說道:“慢慢畫,到時候直接給她就行。” 趙汜搖頭道:“我給不了啊。” 姜望不解道:“為何給不了?” 趙汜說道:“她沒在青玄署,三日前就出城了。” “出城?”姜望皺眉道:“跟青玄署鎮(zhèn)妖使最近陸續(xù)出任務(wù)有關(guān)?” 趙汜點頭道:“我聽說過一些,好像是宮里派發(fā)的任務(wù),不僅青玄署,驍菓軍也接了任務(wù),他們目標(biāo)一致,具體做什么,我就不清楚了,但派出這么多人,應(yīng)該挺危險的。” 姜望思忖道:“是瑯?gòu)钟惺裁措y纏的妖王出沒?” 趙汜搖頭表示不知。 張?zhí)鞄熗崎T步出屋,伸著懶腰說道:“是為了兇神紅螭。” 姜望抬眸,起身朝著張?zhí)鞄熚⑽⒁臼帧?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