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
梁小悠回眸,神色怔然。
魏先生一聲令下,山澤四散,或隱遁,或撤出垅蟬。
而在垅蟬境內(nèi)的不知名地點。
魏先生幾人藏身,并未直接離開此境。
他們藏身地也算山清水秀。
沒有刻意找些犄角旮旯。
但目的終究是暫時藏身,所以此地叫什么名,他們確實沒太在意。
梁良與梁小悠坐在一塊,打著瞌睡。
魏先生與李浮生站在不遠處。
「你們計劃的剩下事我不便再打聽,只好奇一件事,戰(zhàn)局如此,他們會向神都求援是必然的,甚至也會盡可能在垅蟬當(dāng)?shù)厍笤扇舸笪锍雒妫瑫熔庀s援兵更快趕到。」
魏先生轉(zhuǎn)眸看著李浮生,說道:「但直至我們逃脫,神都依舊無援,按理說,不應(yīng)該。」
李浮生活動了下肩膀,說道:「我也就不瞞著了。」
魏先生洗耳恭聽。
李浮生很認真說道:「我娘手里有一個棋盤,棋盤來歷恕我不便細講,但此棋盤是衍生而來,其原主師徒兩代皆有算無遺策的稱號,當(dāng)然,我娘并沒有這個能力。」
「關(guān)鍵是在棋盤,魏先生可以理解為棋盤上存著原主的意念,在稍微付出些代價的情況下,能使意念暫時蘇醒,從而計算世間萬物。」
魏先生難以置信道:「竟有此事?」
梁良還在打瞌睡。
梁小悠悄悄豎起了耳朵。
就在此時,有清風(fēng)拂來。
山澤的首領(lǐng)憑空出現(xiàn)。
「垅蟬各郡都有大批的人在朝著烏啼城集結(jié),甚至很多修為低的純粹只能過去送死,這恰恰也說明了,神都的確無援,否則不至于想以人海戰(zhàn)術(shù)控局。」
魏先生與李浮生他們紛紛施禮見過首領(lǐng)。
哪怕是正打著瞌睡的梁良也不例外。
一下就很精神的站了起來。
山澤的首領(lǐng)擺了擺手,看著李浮生說道:「依你所言,那棋盤之力,算到了神都的情況?」
李浮生說道:「但畢竟只是意念,我娘自身做不到,所以僅僅算到神都短時間里不會再有人到烏啼城,具體怎么回事,亦無從得知,可棋盤意念之力的計算,斷然不會出錯。」
魏先生皺眉說道:「既是如此,之前在烏啼城里時,你為何著急讓我們先撤?說不得在神都來援前,能趁機弄死他們更多人,包括褚春秋。」
李浮生說道:「魏先生想殺死褚春秋的心情,我能理解,但棋盤算到的只是短時間里神都不會有人來,卻沒那么具體,盡快撤走是最妥善的安排,畢竟出了事,我們怕是一個跑不了。」
山澤的首領(lǐng)說道:「這話沒錯,老魏也別急,以后有的是機會讓你殺死褚春秋。」
魏先生點頭道:「是我念及絕佳機會而沒能得手,確實心里急躁了些。」
梁小悠忽然上前問道:「那棋盤究竟是什么東西?真能算無遺策?」
李浮生看向她,搖頭說道:「確有其事,但具體的我不能說。」
魏先生說道:「不必刨根問底,雖然這件事本身的確很匪夷所思,算計到神都,也就包含著里面那些大物的行蹤軌跡都被算到......所以究竟是怎么做到的?」
說到后來,魏先生也實在忍不住又問了一句。
李浮生無奈攤手。
山澤的首領(lǐng)則說道:「看來葉副城主的秘密,非同小可啊。」
李浮生沉默,然后打量了一眼將自己包裹得很嚴實的首領(lǐng)。
說實話,加入山澤這么久,這
也是他第一次見到首領(lǐng)。
他心里同樣有頗多疑問。
甚至梁小悠,準(zhǔn)確地說,熒惑也沒從梁小悠的記憶里得知首領(lǐng)更多事,只是她毫無疑問的此刻在意葉副城主的事多一些。
梁良身為首領(lǐng)唯一的真?zhèn)鞯茏樱匀皇鞘煜さ摹?
所以他現(xiàn)在又開始打起瞌睡。
山澤的首領(lǐng)朝著魏先生招手,行至另一處,聊起別的。
「瑯?gòu)值男袆舆€未開始,就先是有兇神紅螭出沒,接著有黯妖王掀起妖患,甚至漠章意志都降臨了,再然后好不容易重整旗鼓,又被褚春秋圍剿,硬要說,可真夠倒霉的。」
魏先生也感嘆道:「是啊,一樁樁都是很難提前預(yù)料的事......」
他話音一頓。
山澤的首領(lǐng)笑道:「別再想了,此次合作,其實便是機會,等我們求助的時候,副城主肯定也會幫我們,從她所作所為看,是個守諾之人,到時候,棋盤之力,自能親眼目睹。」
魏先生點頭道:「那首領(lǐng),我們接下來如何做?」
山澤的首領(lǐng)說道:「瑯?gòu)值男袆訒褐拱桑易罱l(fā)現(xiàn)了一個特別的人,或許也能合作,近段時間,讓大家都低調(diào)些。」
魏先生沒有多問,頷首說道:「明白。」
......
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