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兇神斧刻轉(zhuǎn)頭道:「你還想說什么?」 判官訕笑著說道:「你之前那般謹(jǐn)慎,此時又怎的如此莽撞,就這樣跑去烏啼城送死么?」 兇神斧刻道:「除了那個姓姜的,其余人我不放在眼里,且真要豁出去,也不見得打不了?!? 判官默然。 這性子轉(zhuǎn)得也太突然了吧? 看來兇神斧刻只聽命燭神,卻非字面意思那么簡單。 斧刻儼然是真的把燭神當(dāng)作心里唯一的神,能為燭神報仇,祂自己的事皆然可以拋之腦后。 要說燭神的仇家,自然是仙人。 而除了仙人,就只剩那個劍仙了。 至于那個劍仙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,其實無法定論。 僅僅是因為李浮生的劍意與其相似,更多可以解釋為他的后人,不能一定說那個人還活著。 但在奈何海里鑲嵌在石壁上的劍鞘也被人拿走后,那個劍仙活著的可能性就變得大了些。 非是兇神斧刻不敢對仙人復(fù)仇,而是妖怪一直也都在尋仙,除了前不久臨世的佛陀,仙人們確實藏得很深,天下雖遍及城隍廟,可祂們也沒找到真正的城隍。 不論李浮生是否為那個劍仙的后人,確實是此刻擺在兇神斧刻眼前的目標(biāo)。 祂會情緒激動,變得不管不顧,實屬正常。 但判官卻必須得再把祂往回拉一拉才行。 畢竟是想讓兇神斧刻去奈何海,不是想讓祂死。 最起碼不能這么莽的往上沖。 判官甚至都不敢告訴兇神斧刻,姜望有可能是仙人。 只是一個與那個劍仙存在關(guān)系的李浮生就讓祂變得這么剛,再加個仙,祂怕是得瘋嘍。 「你先聽我說?!古泄倏嗫谄判牡溃骸附俗哟_實很強(qiáng),且烏啼城里人多勢眾,我觀此戰(zhàn)幾乎止息,李浮生或許已離開也不一定,沒必要冒太大的風(fēng)險?!? 兇神斧刻皺眉道:「讓我打的是你,不讓我打的也是你,你莫不是在耍我?真以為我這些年過于低調(diào),就變得毫無脾氣?信不信我現(xiàn)在就撕了你!」 判官笑著搖頭說道:「我只是勸你冷靜些,并非不讓打,而是要有章法?!? 兇神斧刻道:「有屁快放!」 判官聞言,雖然能理解,但對方轉(zhuǎn)變得這么大,還真覺得有些不習(xí)慣。 「我無法出手幫你,你要找出李浮生殺他,也不一定非得親自去,就用你的能力,便可以做到,萬一出了意外,也能全身而退,這才是萬全之策?!? 兇神斧刻想想,確有道理。 燭神是祂唯一可以豁出一切的存在,但世間仍有仙人活著,只是因為李浮生就徹底孤注一擲,的確不夠冷靜,就算是死,也得盡可能多殺幾個仙。 何況判官有沒有騙祂還兩說呢。 祂剛才確實沖動了些。 實為不該。 便沒說什么,就地?fù)炝藟K石頭,抬手刻畫。 賦予了比之被盜走的那塊石頭更多的力量。 然后兇神斧刻就將石頭奮力丟向百里外的烏啼城。 接著轉(zhuǎn)身看向判官,說道:「還是那句話,若你騙了我,后果自負(fù)?!? 判官說道:「李浮生的事我可以保證絕對沒有騙你,但我也得說一句,如果李浮生已離開烏啼城,你沒能找到他,錯不在我,等你隨我去了奈何海,我自能向你證明李浮生的事?!? 兇神斧刻瞇眼。 祂覺得自己肯定被判官算計了。 何況祂又不認(rèn)識李浮生,就算李浮生從祂眼前跑走,祂也不知道。 根本沒法說李浮生在不在烏啼城里。 但事已至此,祂也必然沒法待在垅蟬。 如果事情為真,祂亦懶得管被算計的事,如果是假,就算到了奈何海,祂想走也能走。 判官則暗自松了口氣。 反正兇神斧刻只要動了手,在垅蟬就沒有退路了。 而且李浮生的事祂確實沒撒謊。 別的事......那就是另外的情況了。 ...... 李神鳶以言出法隨隱藏身形以及氣息,母女倆到了真正的烏啼城里。 虛假的烏啼城是什么情形,真正的烏啼城也得是什么情形。 否則事后一眼就會曝露。 第(2/3)頁